西院大王府。
拓跋纯气得快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父王,耶律和这混蛋肯定是投奔了太后,要不然太后怎会如此对他。儿子生气的不是没有赏赐西瓜,而是耶律和的背叛,太后明显更看重耶律和,没有把西院大王府放在眼里。”
拓跋寿听完他的讲述,面色阴沉。
萧飞燕此举,简直是对自己赤 oo的侮辱。
“你觉得耶律和真的是太后的人?”
拓跋寿半信半疑。
耶律和为他做过很多事情,而且尽心竭力,他办事,拓跋寿放心。
“或许这是太后给我们使的障眼法,故意离间我们,就跟那封信一样。”
拓跋纯却道:“父王,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事不得不防啊。人都是有私心的,谁知道他耶律和有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拓跋寿陷入了沉思。
拓跋纯趁热打铁,
“父王,有些事情还得是自己人做踏实,铁衣卫总管位高权重,儿子觉得可以借此事换掉耶律和。”
拓跋寿眼睛一眯,“你的意思是换你?”
“无论如何,儿子和父王都是一条心,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
乌启买风风火火跑到驿馆。
杨再兴见他一脸惊慌,魂不守舍,关切问道:“乌兄弟,你怎么了?”
“我大难临头了,杨公子,我得罪了耶律和,你不跟他是好朋友吗,求杨公子救我。”
乌启买把甘朵之死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
杨再兴暗自卧槽一声。
自己不过是给耶律和讲了一个隔壁老王的故事,没想到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耶律和竟然会怀疑自己的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
这家伙果然猜忌心极重,甚至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杨公子,你可一定要救我,不然我就活不成了。”乌启买急得快哭了。
杨再兴却道:“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什么意思?”
杨再兴正襟危坐,一本正经。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遇到大机缘,你便能一飞冲天,今日我见你
大脑门锃亮,是大吉之兆,看来机缘就在今日。”
“既然耶律和想杀你,你可以先发制人。”
乌启买被杨再兴说得一愣一愣的,一脸懵逼。
“杨公子,你直接说我该怎么做吧?”
“向拓跋寿揭发耶律和,一口咬定他是太后的人,是太后安插在西院大王府的间谍,拓跋寿便会杀了他。他死,你生。”
乌启买惊呆了,只觉得心如小鹿乱撞。
他很清楚耶律和是什么样的人,心机颇重,聪明绝顶,有的是手段。
一旦失败,自己便是万劫不复。
他没有信心没有勇气。
杨再兴鼓励他:“他如果不死,回来肯定各种折磨你们,往耳朵里灌水银,往脑子里砸铁钉,往鼻孔里灌醋,那种滋味简直生不如死。你难道想体验一下?我知道你害怕,但你要记住一句话,富贵险中求。”
乌启买突然问道:“杨公子,你跟耶律和不是好朋友吗,却让我去检举他,是何道理?”
杨再兴故作高深,“天意不可违。耶律和今日落难,是天意,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即便我跟他感情深厚,但也不敢逆天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