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淮放了一点儿信息素出来，闻了闻空中的味道：“合起来也好闻。”
白淮璟慌乱站起身，留下一句：“你自己洗。”
然后走出浴室。
余慕淮看着耳根通红，慌乱离去的白淮璟，笑出声：“好玩儿！”
尾鳍拍打了一下水，荡起水花。
白淮璟出来后，匆匆走进另一间浴室，冲了个凉，回到房间。
半个小时后，余慕淮还没有出来，白淮璟敲了敲门，没有动静，小心翼翼地开门才发现，他在水里睡着了。
白淮璟靠近的时候，还吐了一个泡泡。
白淮璟见他卷缩着尾鳍还露出来，低声喃喃道：“看来得买一个大一点的浴缸了。”
这样蜷缩着睡觉肯定很不舒服，白淮璟叹了一口气，将余慕淮抱出来，擦干了鱼尾就自然变成了双腿。
白淮璟用浴巾裹住他的腿，却发现他脚踝附近微红，看来是浴缸太小了，硌出来的印记。
白淮璟在客房和主卧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余慕淮放在主卧，自己床的另外一边。
至于客房……他也不想去住。
待他躺上床后，余慕淮很自然地滚进他怀里，还念叨着：“好香。”
白淮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信息素这么久都没有收起来。
白淮璟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余慕淮，梨花香很浓，对他一点戒备都没有。
“这小人鱼怎么能睡得这么熟？”
第二天，白淮璟是被余慕淮的哭声吵醒了。
这小祖宗怎么又哭了？
白淮璟睁开眼睛，看着余慕淮：“你又怎么了？”
“我……我想我父王了……”余慕淮抽噎着回答。
“余慕淮，你已经成年了。”白淮璟揉了揉太阳穴。
“可是，我忍不住嘛。”余慕淮委屈地说。
白淮璟不忍心呵斥他，只能伸手抱抱他，放出安抚性信息素：“乖一点好不好？”
余慕淮点点头，平缓了呼吸。
白淮璟感觉到他的情绪平稳了，收回信息素，放开他。
余慕淮双手捧了一捧珍珠，红着眼圈问白淮璟：“这个怎么办？”
白淮璟拿出一个罐子，里面已经有余慕淮昨天哭的珍珠了：“放这里面吧。”
余慕淮小心翼翼地将珍珠放进去。
数量多起来，白淮璟才注意到：“你的眼泪是粉白色的？”
“嗯，颜色很淡。”余慕淮点点头。
“倒是罕见。”白淮璟说。
将罐子盖好，白淮璟就起床了。
过了一会儿，余慕淮跟着他进了衣帽间。
“我换衣服，你进来干嘛？”白淮璟惊讶地说。
“我，我还是有点伤心，你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点儿你的信息素，让我能够舒服一些……”余慕淮现在就想粘着白淮璟，他的信息素让他感到有安全感。
白淮璟无奈：“等我换完衣服好吗？”
余慕淮点点头，坐在一旁等着。
“你坐在这儿，我怎么换衣服？”白淮璟哭笑不得。
“这里面的味道，我很喜欢。”余慕淮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