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看着维克多的手机，一脸意味深长地问道：
“约翰打来的？”
维克多点点头，接起了电话。
“约翰·米勒先生，一直联系不上您，我们都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关于合作的事情，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维克多先生，大卫在你的身边吗？”
维克多朝大卫看了一眼。
“是的，他就在我身边。”
“很好，那我就不用把相同的话说两遍了。请转告大卫，我们NeoFe决定不和你们的签订合同了。以后也请不要再联系我们。”
哔哔哔——
电话被对方挂断，维克多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大卫看到维克多的反应，用一种不安的语气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维克多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
“NeoFe拒绝和我们签约……”
大卫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
“什么？他们拒绝签约？500万美元，25%的股份！比NeoFe目前的估值高出了一倍多！他们居然拒绝了这样的合同？！”
“......”
“是我们的合同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吗？”
看到大卫难掩激动，维克多摇摇头说：
“我认为不是合同本身的问题。之前见面时对方还在犹豫，但刚才通话中声音很自信。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比如已经和其他投资者签约了......”
“什么？你是在说我这边的工作没做好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卫打断了维克多的话。
“你的意思就是这个，是我没能阻挡住其他人的投资，所以事情变成这样。”
“依目前的情况来看，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可能了。”
大卫沉思了片刻，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愤怒地喊道：
“别说这种毫无根据的话！你太小看我们家族的力量了！问题肯定出在你那边！”
“不，冷静一点，大卫！”
“维克多！明明就要签约了！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看到大卫这样大声嚷嚷，维克多皱起了眉头，说道：
“冷静点，大卫，游戏还没有结束。首先，我们要弄清楚NeoFe为什么会作出这样的决定，然后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把事情搞砸了，现在说这种话？我现在怎么能冷静得下来？"
“大卫，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只能放手不管了。”
“什么？你现在在威胁我吗？”
“我只是在尽最大努力，冷静地想办法解决问题。请你冷静点，好好考虑一下。要么我们继续合作，要么就此结束，选择权在你。如果你对我不满意的话，我可以马上回家。”
大卫重重地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在这个行业，维克多的能力是数一数二的，大卫从未考虑过找其他人。
不久，大卫稍微冷静了一点，然后缓缓开口道：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先调查清楚NeoFe作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找出是谁搅黄了这桩交易，然后重新制定对策。”
***
杰里米和我结束在旧金山的繁忙行程后，回到了纽约。当我们来到美国分公司的办公室时，对眼前的变化感到惊叹不已。
短短几天不见，办公室完全变了个样。
原本褪色的淡蓝色墙纸已换成明亮的白色，布满灰尘的旧地毯不见了踪影，地板干净得闪闪发光。一切都布置得井井有条，一间现代而豪华的办公室出现在眼前。
办公室中央放着一张大型会议桌，书柜和抽屉柜整洁地摆放着各种文具。这里现在看起来高级而时尚，和几天前截然不同。
杰里米和我相视一笑，都对这些变化感到惊喜。我们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大改变。
“哎呀，我明明是来美国度假的，怎么老是在工作呢？能告诉我原因吗？我也想去看看旧金山的金门大桥啊。”
振聪站在我们面前，一边耸肩一边装出一脸苦相。
“哇，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么短时间你是怎么做到的？”
“按照总裁的指示，努力发挥自己的能力呗。”
杰里米一直津津有味地打量着办公室，不停点头称赞道：
“太好了，真是太棒了！有了这样的环境，感觉工作起来会更有干劲。”
听到杰里米的话，振聪笑了笑。
“杰里米喜欢就好，说实话我有点担心美国和中国的审美不太一样呢。”
“不管审美和文化有多不同，人的眼睛都是一样的。我真的很喜欢。”
振聪把目光从杰里米身上移开，看着我问道：
“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都办得很好，杰里米帮了很大的忙。”
杰里米摇摇头说：
“我没做什么，这些都是总裁您的功劳。”
“无论如何，看来事情的进展都挺顺利的。对了，杰里米，今天有几个过来面试的人，简历资料都整理好了，你先看一下。”
杰里米接过振聪递来的文件，迅速地翻阅着。
“都整理得这么仔细了。果然像总裁说的一样，陈部长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我竖起大拇指说：
“最近公司的大小事情都要你照看着，真是辛苦你了。”
“嗯，真厉害！用中文怎么说来着，以一当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