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薇薇见到秦昊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挤进秦昊坐的椅子，靠在秦昊肩膀上思考一会后，轻轻开口。
“我小时候喜欢把羊粑粑捡起来，包在青菜里再喂给羊。”
秦昊：？
怀里的蓓蓓听到秦昊问题似乎想起了有趣的事，咯咯笑了起来。
“我小时候制服过一个想要非礼姐姐的变态，然后我和姐姐比赛，看谁能在轮流踹他蛋蛋的时候，让他发出的惨叫声更大。”
秦昊：？？
正在挑选衣服的维罗妮卡也是停下手中动作，看了秦昊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人家小时候用针给君主大人床头柜里的小气球扎过几次孔，被君主大人发现打了屁股后，心怀不满又往里用针头打进去辣椒油....”
秦昊：？？？
愣了半晌秦昊才缓过来，揉着眉头吐槽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各个都是身怀绝技。”
看到三个女孩都盯着自己后，秦昊也是摸着下巴开始陷入回忆。
半晌后，缓缓开口。
“要说小时候黑历史的话，看少儿不宜的电影被家长发现算不算？”
“还有读书时沉迷老虎机输光了生活费，不敢告诉家里最后饿出了胃病。”
“长大一点勤工俭学时被黑中介骗了介绍费，半夜摸黑拿砖头给他开瓢了。”
“再大一点工作了，因为老太恶毒，想要在输液时把空气打进她血管....”
随着秦昊的碎碎念，三个女孩看着秦昊的眼神逐渐怪异起来。
看到三女的表情变化，秦昊才回过神来，
嘿嘿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正色道。
“我的意思是明天我可能会做很阴暗的事，希望你们不要觉得我是个坏人。”
面对女孩们的询问，秦昊也只是笑笑，含糊其辞表示明天就知道了。
下午，秦昊去了一趟老张家，似乎是商量或者交代了什么事。
躺在沙发上梳理记忆的秦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坏丫头，你说过未来希望之城，很多人每晚睡觉前都会喝热牛奶。
是因为当时生活条件已经富足了还是其他原因？还有那时候普通人的主食是什么？”
维罗妮卡听到自己又被取的新外号，也不恼怒。
歪着头回忆了一会后，带着略微吃醋的表情开口。
“当时的生活条件不是你想的那样好，至于我们为什么都有牛奶喝。”
“还不是因为刀姐姐和军团长喜欢吃冰淇淋，君主大人就特意为她们修建了一个奶牛养殖场。”
“喊着什么‘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两姐妹下辈子的冰淇淋都被老夫承包了’，然后一个不小心繁殖出来了几千头奶牛。”
“她们自然是吃不完这么多冰淇淋，除去用于和其他庇护城交易的，我们的食谱上也就多了牛奶牛肉和奶粉。”
“至于普通人的主食，我们自称人饲料，是一种和旧人类时代的猪饲料，加工方式相近的膨化粮食。”
“是用花生玉米大豆一类榨完油后，剩余的残渣加工而成的。
有专家说过，虽然不好吃，但绝对健康。
君主大人还担心其中维生素含量不够，特地往配方里加入了藻类。”
秦昊有些疑惑询问：“这么惨的吗？”
维罗妮卡摇头，表示人饲料会成为主食是因为可以免费领取。
所有希望之城的居民，哪怕因为怪物袭击失去了劳动能力。
也可以靠着每天发放的人饲料堪堪生存下去。
不过每个人每天能领到的数量有限。
只食用人饲料的话，一天大部分时间还是会感到饥饿。
如果想要更多更好的食物，就需要付出劳动换取。
“免费发放食物不会滋生米虫吗？”秦昊再次疑问。
维罗妮卡仔细回忆一番后解释道。
“希望之城是有一套严格的算法，除了因为各种原因失去劳动能力的人。
其余人都会根据其每月的工作数量得出一个分数，如果连续几个月分数都不达标，就会被标记为‘蛀虫’，将会被剥夺领取人饲料的权利。”
说到这里，维罗妮卡似乎是想起了有趣的事情。
看着秦昊的眼神里带上了些许调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