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许大人救救我家小姐!”面前的老掌柜朝着许新年深深的一拜,大有许新年不答应就不起身的意思。
许新年连忙上前一步将老掌柜的手托起,沉声道:“老人家请起,我与萧姑娘之间本就是好友,老人家无需如此。”
说道这,许新年眉头又是一皱道:“只是老人家你让我救萧小姐又是何意?本官记忆之中那萧小姐才去炎州城不久才对,莫非萧姑娘在炎州城之中遭遇到了什么不测不成?”
对于炎州城这个地方,许新年倒也没有多么了解,单单知道炎州城是整个炎州的中心,而炎州城衙门里的陈世充也是和他曾经有过节的。
至于炎州城的其它东西,许新年就一概不知了。
萧家行当在炎州城开了也不是一年两年,多年以来一直都不曾听闻出事,如今这大雪还没有下多久,便传出来了这样的消息。
若是猜测得不错的话,萧容鱼出事,恐怕多半也是与这场大雪有关。
“回大人的话。”老掌柜不敢怠慢,拖着虚弱的身子连忙对许新年说道:“大人,我家小姐被人栽赃,如今已经被关押在了炎州城的大狱之中,就连我萧家的行当也被人强行打砸,开不下去了。”
听得这话,许新年的眉头顿时一皱:“萧红鱼入狱?行当被打砸?这事居然是发生在炎州城里的?莫非炎州城里没有官差不成,居然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而熟目无睹不成?”
按理说炎州城的治安应当在整个炎州都是相当不错的,毕竟一州之府,若是差了,那还怎么叫做一州之府?就连许新年都是如此想的,否则也不会大胆的放心萧红鱼将大批的蜂窝煤运往炎州城。
可听这老掌柜的这么一说,似乎又不是这样的,这才去了多少天,萧红鱼莫名其妙的入了狱,行当也被砸的开不了门,听起来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大人有所不知啊......”老掌连忙解释道:“我们行当原本在炎州城之中老老实实的做着生意,出售蜂窝煤的价格也是一直以来按照大人你所说的那样,绝对没有多赚取百姓们一个铜钱。”
“可那炎州城的四大炭行,见我们行当之中的生意太好,心生妒忌于是便与炎州城的衙门串通一气,栽赃我们行当偷窃了他们四大炭行之中的蜂窝煤,大小姐想要去衙门与那些官差理论,便去了衙门,到现在还一直未曾回来。”
“而后那将大小姐抓入牢狱之中的捕头当晚便将行当之中的蜂窝煤全部抢走,一点都不曾给我们行当留下。”
听完老掌柜的讲述,许新年眉头顿时一皱。
这不就是典型的官商相护的例子么?不用猜许新年都知道,那四大炭行多半是趁着大雪的天气在城中大肆涨价,而后遇上了萧红鱼这么半路杀出来的一个主,导致手上的木炭统统都没有办法卖出去。
这才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说动了炎州城衙门的人,而后便随意找了一个理由将萧红鱼给关押了进去。
若是以正常的情况,萧红鱼至少要在那炎州城的衙门里关上个至少月余的,虽然未必炎州城衙门会将其如何,但是苦头总是免不了要吃一些的。
至于那萧红鱼偷了四大炭行的蜂窝煤这一说法,更是让许新年听得暗自发笑,纯属无稽之谈。
老子辛辛苦苦的找到煤矿制作出来的蜂窝煤,怎么就成了劳什子四大炭行的东西了?
而且那所谓的四大炭行敢如此猖狂,那多半就是因为炎州城的衙门在背后撑腰了。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