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我检举萧黄其利用打手强行打压其它商铺,从中牟利!”
“许大人,我检举萧黄其逛青楼从来不给钱,青楼都是敢怒不敢言!”
“还有我,萧黄其好为人妻,霸占了不少有妇之夫!”
“还有他偷看县里的寡妇洗澡!”
......
一时之间,数十条有关萧黄其本人的罪状,都被这些下人们列举了出来,许新年也是越听越有意思,那一种的县兵捕快们,也都是凑着脑袋过来听。
生怕错过了一点有关于萧黄其的八卦。
要知道这可是谁?
在郭北县之中,但凡是个百姓,或许可能不知道县太爷叫什么,但绝对不会有人不知道萧家家主的名字,毕竟整个郭北县之中的衣食住行,大部分的行当,都有萧家的一手在内。
可以说,萧家就是整个郭北县的经济命脉。
如今可以听到萧黄其的这些密事,可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些捕快县兵们又怎么会错过,他们现在恨不得拿着一瓶好酒再与自己的好友吹个三天三夜、
就萧家知道吧?那个萧老太爷,你猜怎么着,偷看寡妇洗澡!
许新年听了一阵,一开始也是当着八卦和证据来听,不过之后,这些下人为了脱罪也是越说越离谱,连萧黄其扒寡妇的门墙这事都被说了出来。
于是索性许新年也便让这些下人们都下去了。
唯独留下了脸色铁青的萧黄其。
“萧家主,你看看,这些罪状可不是本官说的,而是你们萧家的下人自己说的,请问萧大人你如何来看啊?”许新年笑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黄其冷声道。
事到如今他已经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家主的本色。
他手中的确是还有一些底牌,他与大乾京中某位大人物有过一些关系,关键时刻对方可以托自己的一个人情以帮自己一个忙。
所以哪怕是他真的被许新年抓入了大狱之中,也完全有办法可以脱身出来。
真正让他生气的一点是,他萧家下人的突然倒戈,以及许新年的变化,这个曾经他看不起的年轻人,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已经将整个郭北县大半的权利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已经完全有实力与他萧家刘家叫板了。
再也不是那个跪在他门前的赘婿了。
许新年背负着双手,身边站着刀口沾着血迹的赵正风,双目看向萧黄其道:“罪不罪的,可不是你萧老爷一人说的算,如今这世道可是讲得证据的,如今认证无证俱全,萧老爷看来这次的罪,你是跑不掉了。”
“不过呢。”许新年话音又是一转,眼神之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道:“萧老爷毕竟是我郭北县中人,对于我郭北县的百姓们而言,也十分的重要,而本官恰好又是一位心胸开阔之人,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以饶恕你萧老爷的罪过。”
这话一出,在场之中的众人顿时一惊。
尤其是赵正风,对于许新年的性格可谓是了解了不少,以他对许新年的了解,对方绝对不是会吃亏的主,怎么这一次就甘心吃这一次亏,放萧黄其一马?
要知道,当初刘坤求饶,那许新年也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说斩就直接斩了。
而且这可是打压萧家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就连萧黄其本人也是略微有些惊讶:“你居然要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