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对胡大娘没有那份心思,对她说的话也就偶尔搭理,自顾自做着手里的木工活,神女说想在院子里荡秋千,他找了些木头,打算今天就给神女做出来。
胡大娘见他在忙,也只能自讨没趣识相的离开,但是她不会放弃的,女追男隔层纱,她相信赵高早晚会被她拿下。
无恙看他们散了,它出去玩了,哼哼唧唧的蹭到白清颜怀里撒娇。
白清颜还能不知道它的心思?它一撅腚白清颜都知道它是要拉屎还是放屁。
“去吧去吧,注意一点,别踩到猎户的陷阱。”
无恙得到同意后飞奔就往山上跑,在山上玩可比在家里发呆有意思多了。
村里的田里没有吃的,去山里抓动物的就多了,什么兔子、山鸡、野鸭,蛇、鼠、野猪,这些都是狩猎对象,山里的只要把陷阱布置好就可以了,附近河里还有鱼,大多数人都是选择去河里抓鱼吃,总不能就指望一处的猎物,万一没抓到呢?
隔壁孙奶奶家的粮食都是素的,大妞想吃肉就只能和新交的小伙伴一起去小溪边的浅水区摸鱼,一回生两回熟,倒真的让她抓到过几只小鱼小虾。
张板凳媳妇前天在田里抓了几只老鼠,趁着半夜的时候偷偷的甩到了孙奶奶家,孙奶奶还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粮食被老鼠祸祸了,她只觉得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她已经为小孙女想好了,她少吃一点,省下来的粮食拿去卖掉攒点钱,明年大妞就七岁了,等开春她大妞送到城里学个刺绣的手艺,这样她走了大妞也能活下去,说不定还能找到个不错的夫家。
另一边,被禁足的张板凳还是趁着人不注意出去了,他可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等他解除禁足山上还能剩下什么呀,恐怕连树皮草根都要被村里的人薅干净。
张板凳带着他父亲留给他的猎弓在山上闲逛,偶然看见无恙刚刚咬着野猪头扭断了野猪的脖子,野猪在地上嚎叫一声就彻底断气了。
看着面前的野猪和无恙,他又动了贪心,之前它的主人就逼迫他交出了家里一半的粮食,现在这附近又只有它一个,要是它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这,谁能想到是他干的,他可是还在家里禁足呢。
这野猪体型不是特别大,他可以偷摸着运回去,到时候做成腊肉慢慢吃。
张板凳拉弓搭箭,将准头瞄准无恙的胸腔,手中拉弓的力气一松,箭矢离弦飞射向无恙的方向。
无恙动了动耳朵,它知道那里躲着一个人,也听到了箭矢破空的声音,它向后一跳轻松躲过,接下来又有几只箭矢向它射过来,无恙胸口的宝石亮起,无形的风刃打落了射过来的箭矢,又是一道风刃直接将张板凳腰斩。
张板凳甚至没感觉到疼痛,只感觉肚子一凉,下半身就没有知觉了,视线随着伤口的斜截面往下滑落的时候他才觉得不对劲,一阵天旋地转,下半身还站着,上半身已经躺地上了。
张板凳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又看了看自己的上半身,血液肠子流的到处都是,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尖叫,喉咙里却没办法发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