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一闪,一掌排出,凝实的气劲涌向虞柯小腿。
咔嚓,腿骨折断,虞柯抱着小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虞璟你不得好死!”
吴起没有被虞柯的威胁所动摇,面无表情的脚底一踩,另一只小腿也粉碎性骨折,“喜欢叫?叫得再大声点!”
“呃呃呃,不叫了,不叫了,你饶了我吧。”虞柯疼得喉咙发出呕吐之声。他此刻已经感到了死神的降临,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吴起冷冷一笑,再次发出气劲激荡的一掌,准确地击穿了虞柯的另一只手掌,溅落鲜血。
“今天送你份四肢健全大礼好好收下!”他的声音中带着冷酷和无情,仿佛在施行一场血腥的仪式。
噗噗噗,连续的气劲激发,干脆利落地击穿了虞柯的四肢,打出数个孔洞,随后,吴起又是几缕火焰飞出,将伤口烧焦止住流血,一套流程做下来,虞柯已经疼得晕厥过去。
吴起走出一片狼藉的现场,来到了烟云阁外,一群衙役从远处赶来迅速包围了这里。
他面无表情,像是行走在平静的湖面上,没有丝毫波澜。
领头的中年肥胖男人手臂伸出拦住去路,“大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起冷冷地瞥了一眼中年男人,轻描淡写地道:“镇北王府的家事你也要管吗?”
中年肥胖男人不屑地笑了起来,“镇北王府的家事轮不到我管,但凉州都护的公子是你所杀,这就归我管了。”
吴起无奈地摇了摇头,“哦,是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了他的。”
中年肥胖男人嘲讽地笑了起来,“大公子,凉州都护可是晚年丧子,他疯起来可是不要命的。”
“我劝您还是去老人家身前认个错,说不定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人家就不追究了。”
凉州都护府之所以是摆设,是因为他依附在镇北王府的羽翼之下,凡事都听从王府行事,但这可不代表其势力弱小。
此时,一个身穿夜鹰袍服的男人从远处走来,大声道:“听闻凉州都护虽是古稀之年,却老当益壮,娶了三十多房的小妾,其中有一小妾乃是侄子所献,尤为受宠,不到一月便已有身孕,为其诞下了老都护唯一个男丁。”
“这男丁长得肥头大耳,与都护侄子极为相似,就此之后侄子仕途一帆风顺,顺利当上了凉州都护府下,衙门总署的一把手,真是传奇啊。”
“哪里来的夜卫?你来这干什么!”中年肥胖男子似是被戳到了痛处,脸涨成猪肝色,大声质问道。
身穿夜鹰袍服的男人穿过人群来到吴起跟前,单膝下跪恭敬道:“夜卫东一,参见凉州夜游使!”
“凉州什么时候设立了夜卫,他怎么成了夜游使了!”中年肥胖男人脸色难看道。
夜卫东一转头冷声道:“夜卫直属天子,什么时候设立难道还要通知你都护府吗?”
“现在你无权干涉此事,夜卫直属天子,只有天子才能定罪,滚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