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也不说。
就这么看着李寅。
公堂之上。
此刻顿时陷入了僵持。
终于。
在经历了半晌的沉默后。
李寅叹了口气。
看向刘致远道:
“本太子并不是什么好杀之人。”
“但你。”
“属实罪大恶极。”
“若想收拾你。”
“本太子有的是办法!”
这话一出。
刘致远冷笑连连。
望向李寅道:
“我死都不怕了。”
“还怕你?”
“无非就是大刑伺候呗。”
“还有什么新鲜的吗?”
面对刘致远的嘲讽。
李寅摇了摇头。
目光冷厉看向刘致远道:
“我知道。”
“刘致远。”
“你这家伙。”
“虽然府里嫔妾多如牛毛。”
“但这些女人。”
“对你而言都不过是玩物罢了。”
“是吗?”
“是又如何?”
“你想说什么?”
刘致远脸上带着一丝嘲弄。
看向李寅。
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此刻。
他的心里。
已经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而面对他的话语。
李寅则没有回答。
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你家里。”
“爹娘死于瘟疫。”
“有个哥哥叫刘致飞。”
“十年前在三川河之战里牺牲。”
“而你。”
“却因为三川河之战有功。”
“被封为边军左都尉。”
“借着头脑灵活及察言观色的本事。”
“一步步爬到了副帅的位置。”
“本太子所说的可有错?”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致远这时显然已经冷静不下来了。
冷汗顺着鬓角流下。
望向李寅的眼光中。
充满了疑惑。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
知道的那么清楚?
然而。
不待他多想。
李寅便带着一丝冷笑。
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般答道:
“呵呵。”
“不用瞎猜了。”
“查你。”
“对于本太子而言。”
“并不算一件难事。”
李寅之所以对刘致远一清二楚。
自然是做了些调查。
早在刘致远命令秦川张天。
转移罪证时。
那些书信就落在了李寅手里。
其中除了刘致远私通魏国的罪证。
更有些是他早年间写给家里的书信。
虽然很多信件。
纸张都已经泛黄。
但仍旧被刘致远细心珍藏。
看得出来。
这个人对家庭很重视。
也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
李寅接下来的话语。
才犹为致命。
只见他冷冰冰的凝望不安的刘致远。
随后森然开口道:
“刘致远。”
“你虽然家里人死的七七八八了。”
“但你好像还有个妹妹。”
“叫刘致婷。”
“此人虽然被你早早的转移到了魏国。”
“但本太子如果跟文皇帝要人。”
“你猜猜。”
“他给还是不给?”
这话一出。
刘致远脑子里嗡的一声。
望着李寅。
目眦欲裂。
此刻的他。
哪还有方才那种闲庭信步的姿态?
“李寅!”
“我警告你!”
“有事冲着我来!”
“对我妹妹下手算什么汉子!”
“况且!”
“她以不是大梁人氏!”
“我的所作所为!”
“与她何干?”
“哈哈。”
“与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