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
魏文帝喘着粗气。
满头冷汗苦笑道:
“和你下一局棋。”
“可真不容易!”
虽是这么说的。
但魏文帝心里却很满足。
没办法。
李寅装的太像了。
连他都看不出什么破绽。
不过和棋。
的确是艰难。
魏文帝脑子都快冒烟了。
尤其一夜没合眼。
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行了行了!”
“此事。”
“就此罢了!”
“朕要回去歇息了。”
只见魏文帝摆了摆手。
坐上了銮驾便打算带队离开沙城。
而李寅却拦住了他。
满脸期待道:
“陛下。”
“我...我们还会再相见吗?”
听闻此言。
车上的魏文帝驻足。
没有回答。
而是钻进了车厢里。
随后走下车。
笑眯眯的将一个金丝包袱。
塞到了李寅的怀里。
打开一看。
足有五六罐凰羽茶。
这可给李寅惊住了。
没想到这魏文帝出手这么豪横。
还真送了他不少。
别小看这几罐茶叶。
若是李寅拿到鬼市里卖。
少说也得几千两黄金一罐。
见李寅呆愣在原地。
魏文帝笑了笑。
转身返回车架。
回看向李寅道出了一句。
意味深长的话语。
“你觉得呢?”
“哈哈哈哈...”
话说完。
车架带着魏文帝的笑声。
渐行渐远。
留下怅然若失的李寅。
驻足停留。
“殿下。”
“您的为人。”
“令神某钦佩。”
“还望重逢之日。”
“我们不会再战场上相遇。”
随着銮驾离去。
一袭金甲红袍的神威。
此刻亦是走上前冲李寅拱了拱手。
脸上则带着真诚的笑容。
听闻此言。
李寅回过头。
朝神威回了一礼笑道:
“但愿吧,神将军。”
“与其和你为敌。”
“我也更想我们再见之日。”
“能够再度把酒言欢。”
话说完。
神威朝李寅点了点头。
随后拱手施了一礼。
翻身上马。
带着无数魏武军。
缓缓离开了此地。
于是。
这次察哈尔之变。
也正式进入到了尾声。
在将罪魁祸首刘致远。
绑到大牢里待审之后。
李寅便抑制不住困意。
匆忙回道馆驿歇息。
想着次日在去审刘致远。
待到他醒来之时。
时间已到了第二天清晨。
李寅在醒来后。
简单洗漱了一下。
便穿上了衣服直奔杨府而去。
没有叫龙少他们。
眼下事情已经结束。
他们也该休息休息了。
接下来。
就该是自己的事了。
没过一会。
李寅单人驾马。
带上杨宇飞两人。
来到了沙城衙门。
李寅居于主位。
杨宇飞在侧。
而面如死灰的刘致远。
则在堂下跪着。
默不作声。
“刘致远!”
“你通敌叛国。”
“欺上瞒下。”
“贪赃枉法。”
“这些你可认罪?”
李寅沉着脸。
扫视堂下的刘致远。
甩手扔下了那一堆罪状。
这些。
都是在刘致远倒台后。
边军将士写给杨宇飞的。
仅仅一夜。
诉状便垒的如同小山一般高。
可想而知。
这些年。
刘致远在沙城的罪行。
有多么罄竹难书。
“哼。”
“勾结魏国在我大梁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