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基本功，不过鞋子也是特别加工过，不仅舒适，而且不容易掉，在脚上固定得很稳。”张玉恬非常在行地说：“还好这几个姑娘没有汗脚，不然练功的时候可有的收拾。”
陈晓芯爆笑，不是因为汗脚，而是觉得张玉恬说得无比自然，好像经历过很多类似的磨难似的。
“据说女生的脚比男生的脚臭，穿丝袜更容易臭脚，我说的可是真的。”
张玉恬顺口解释了一句，倒把李乐永听得尴尬了起来。
不过康老头年纪一大把，早就过了自己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的阶段。
他就没什么感觉，反而附和道：“不错不错，细节要做好。平常不用搞这么正式，用宽松点的运动服就行。”
“宽松点的衣服有些动作看不清，还是穿紧身的运动装吧。”张玉恬一锤定音。
陈晓芯觉得这都是边角小事，自己也没兴趣附和，只不过大家都发表了意见，她知道台上还规规矩矩站着的几个女孩子都在等她的作品。
“我有了一首外文歌曲，流行度没问题。只不过这首歌并不是传统女团的快歌，更不用跳舞，只需要认真唱出来就行。”
“老师，万年青哪里有空吗，让万年青和我们来个合作，出一首单曲，你看如何？”
李乐永听了，就愣了下，“啊，这个我要问问看，不过就一首歌，时间上怎么也安排得过来。”
一旁的康老头就激动了，“哎呀，还是年轻人有主意，这脑子就是比我们老人家好用。”
张玉恬和几个女孩都面色激动，出道就有人带，这简直就是贵人主动上门提携。
康老头想得更多一点：“果然，这就是大势，小陈不错，有手段。”
陈晓芯摇摇头：“我就是想走个捷径，嘿嘿，不过接下来一两个月，有什么大的节日或者纪念日吗？”
这下不仅是康老头，连李乐永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陈晓芯。
“晓芯你这主意够绝的，来当个运营部门的老总绰绰有余。”
“用纪念日发歌，这就是大势啊，顺势而为，时来天地皆同力，不错不错，赶紧想想。”
“纪念日？呃，我查查看。”
“大家都查查，赶紧的。”康老头话音一落，台上的几个小姐姐也去拿了手机，每个人都忙着查询起来。
陈晓芯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说出来只是为了让康老头看看行不行，现在反而成了讨论如何具体实施了。
“国际助残日？这个不行。”
“球赛纪念，这个不行。”
“约翰逝世？约翰是谁？噢，老黑帮领头人。肯定不行。”
“家庭清洁日，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肯定不行。”
“这类纪念日还挺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