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站在走廊的一侧，靠着窗户，也不虞有人偷听。
余菁婉想了想说：“我听到的都是比较积极的。就算有些看法，也是觉得机会可能轮不到自己头上。人心还是很齐，毕竟这样的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都很难得，哪怕有些已经成名的歌手或者团队，都对这次的合作活动满怀期待”
康老头点点头，还没说话，陈晓芯就鼓起掌来：“师爷你看，余姐姐这话说得很有水平啊，格局也很大，你还真是挑了个人才。”
康老头立刻满脸惊奇，他平常听这些话听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新鲜，不过陈晓芯这么一理解，角度顿时就不同了。
“哈，还真是，别说刚才那几个蠢货练习生，好多什么这个星那个星的，名气大了、红也够红了，但还是看起来没读过什么书的蠢货，除了点头哈腰、奴才话说得顺溜，平常说个事都颠三倒四说不清楚。”
康老头对余菁婉好感大增，“听话识人啊，难得有这么个有头脑的，难道今后练习生都要去当一段时间前台才能真正成才？”
“小李，你看怎么样？不用想太多，如果在你们海浪娱乐，这样的人能捧出来吗？”
康老头说起正事来，还是很有气势的。
李乐永想了想，也立刻严肃地回答道：“捧吧，谁都能捧得出来，有没有后劲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余小姐在我们公司，多半会走歌手的道路。”
康老头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们这里不行，当歌手没这个机会，否则只能当个前台。”
陈晓芯扯着嗓子，玩世不恭地说：“没机会？没机会就跳槽呗，李老师的海浪娱乐机会可是不少的。”
康老头立刻拒绝：“想都别想，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合适的人。你现在要听师门长辈的。”
陈晓芯哈哈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她其实就是在挤兑，抽着鞭子，让康老头有点紧迫感。
李乐永现在也看出来了，康老头和他不一样，他在公司和歌手接触比较多，最近一段时间又签了不少歌手，都是他亲手过的，所以对艺人的情况比较了解。
但康老头不同，是在山峰娱乐是比较纯粹的创作者，地位很高，资历也够老，但对
想来这样的情况也很正常，山峰娱乐不像海浪娱乐那么注重歌曲的流行性，走的是粉丝经济这条路，搞的是偶像产业。
只要能炒、能捧，资源和资本堆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通过这样的模式走红，进而产生利润。
而且这样的利润还非常丰厚，比一般歌星的吸金能力都强。
所以康老头作为创作者，完全不用关心团或者女团，不用太考虑适不适合，或者唱功够不够。
几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放到了余菁婉身上，这位姐姐也挺神奇的，好像没觉得之前大家都在说她，一点没觉得拘束，一如既往地镇静，面无表情的说：“公司这样的人挺多的，不知道有什么具体要求呢。”
李乐永有些惊奇地问：“难道你知道所有练习生的情况？”
余菁婉平静地说：“嗯，还有所有的歌手，包括演员等。毕竟在前台，时刻要应对来访的客人。”
康老头这下是彻底服气了：“哎呀，小余厉害，这能力，当练习生当前台都低了，做一个艺人部的副职绰绰有余。”
陈晓芯大概知道余菁婉的想法，冲她眨了眨眼睛说：“这么熟悉，是相当经济人呐，现在就看你眼光了。”
李乐永和康老头才回过神来，这个余菁婉是个很有职场追求的人，连在前台这个岗位，都为着自己的前途在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