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头和李乐永在前面轻声交谈，在音乐的掩映下，陈晓芯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她觉得还是和熟人更好沟通。
余菁婉犹豫半天，说出一个：“不知道。”
陈晓芯并不失望，而是笑着问：“你要是在女团里当队长，如果有个团员不服你，你怎么办？”
余菁婉这下回答得很顺畅：“我现在已经不会去女团了，考虑这些有点不合现实的。”
陈晓芯哪里会轻易放过这个问题，立刻热情地说道：“哪里不合现实，无论康老头还是老李，他们都能立刻将你拉进某个女团。甚至让你单独出道都不在话下。”
陈晓芯诱惑道：“你看，这两人都是手握资源的制作人啊，无论哪个公司里，他俩都是非常管事的人物。你不觉得你以前的人生理想，其实在这个时候才是自己离得最近的一次？哪怕不是练习生了，却是在练习生时，你都没现在离曾经的理想更近。”
重复了这个很有诱惑性的话题，余菁婉眼见变得纠结起来，陈晓芯嘿嘿笑了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这就是纯纯的“坏人”，只管放火，不管烧没烧着。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张玉恬带着秦鸿雪走了进来，看到陈晓芯几人，有点吃惊。
“哎，原来你们也在这里啊？怎么样，看上谁了？”张玉恬热情的招呼，眼神却还在康老头身上，她一直认为，康老头才是这里说话最算话的那个。
不过康老头没有接话，而是对李乐永说：“小李，你看如何？有没有适合的苗子？”
李乐永还没说话，反倒是秦鸿雪开口了：“我觉得这里几人都不错，不如我们就现场定下来，再去找几个人补充进来，不就是现成的男团和女团了么？”
康老头看了看李乐永，又看了看陈晓芯，发现两人都没什么反应。
倒是对面的秦鸿雪满脸微笑地看着他们，等着回话呢。
这个场合，当然是资格最老的康老头出头：“秦老板是都看中了？”
秦鸿雪诚恳地回答：“早就听说这里是最优秀的练习生才能来的地方，那就不需要我们去挑来挑去。我这么做算是捡了个懒。”
“何况李老师和小陈老师都在这里，我只好抢先一步了，不然剩饭都轮不上吃的。哈哈。”
秦鸿雪说的客气，但实际上就是来抢人的。
要是认了，那就输了气势，要是不认，秦鸿雪也可能继续纠缠，也可能摆出高姿态。
反正好人都他做，顺带还恶心一下陈晓芯几人。
看到李乐永不说话，秦鸿雪疑惑道：“不会是李老师你要求太高，看不上吧，恕我直言，屋里的这几位练习生，已经是公司最优秀的那一批了。”
“李老师要求高，不过还是要给他们多一些成长的机会，相信会在你的指导下，他们的水平会取得长足的进步的。”
秦鸿雪夸夸而谈，说了不少，不过亲切的言语中，满是挑衅和挑拨。
要是搁以前，陈晓芯肯定都大骂出口了，不过现在她就笑笑地看着，并不说话。
等秦鸿雪故意用假装诚恳的眼神看着李乐永和康老头后，陈晓芯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然后也一本正经地说：“秦老板高屋建瓴，舌灿莲花，讲得实在是太好了。”
随着啪啪的鼓掌声响起，有个女练习生也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刚啪没两下，就被旁边的朋友把手拉住了，然后被牵到一边，满脸莫名其妙。
陈晓芯觉得这个鼓掌的女生不错，心性很淳朴啊，还特地冲对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