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现在还有七百多分，就算扣了也能剩两百多分。”
陈晓芯暗自算着，心里想着再查查看具体分数。
“什么？怎么还剩两百多分了？”陈晓芯大惊，“难道还有偷偷给我减分的？”
“激活任务插件需五百分，系统已经扣除。”
“我……”陈晓芯克制住化身祖安人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系统给了奇葩任务后，也陷入了沉寂。
“这世上，哎，果然道理在哪里都是通的，上天的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还能怎么办？受着呗。”
“现在我一身导演本领，就算使用不够熟练，也有卢克这个原主七八分功力了吧。”陈晓芯拿不定主意。
“所以个人能力不是限制，客观条件才是困难。还是打电话问问程露吧。”
陈晓芯在那个导演交流会上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听众，还没有人脉可言，能打听消息的，也就只有程露这个熟人了。
程露的声音一贯都很平稳：“晓芯，是想问问电影的票房吗？放心，势头很好。”
陈晓芯也不客套：“露露姐，我想问个问题，有什么电影票房惨败，但某些观众却评价很高的呢？”
程露在那边愣住了，半天没说话，最后迟疑着说：“你这个问题有点刁钻，果然是本专业才能问出的话。我想不出来，等下，我去问问老头子，他应该知道。”
陈晓芯挂了电话，自己也感觉这个问题有点奇葩。
“观众都是那些观众，怎么会一部分人好评呢，如果有了好评，那票房就不可能惨败，至少也能弄个小赚。”
“想不通啊。”狗系统果然狗，一直都没变过。
过来十来分钟，程露打电话回来，笑着说：“哈哈，这个问题把老头子也问住了，他想了好一会儿，说‘除了水军吹捧’那种情况，好像没电影是这种分裂的评价的。国外倒有些特殊的影片是这样，比如有些血浆恐怖片，喜欢的人特别热衷，大多数人都觉得反感，不过这种片子的票房尽管不高，但基本都是以小博大，不太容易票房惨败。”
陈晓芯听了，也觉得很难想出现实的例子。
“那好吧，我再想想看，谢谢露露姐了。”
挂了电话，陈晓芯嘀咕，国外情况不同，国内什么血浆恐怖片之类的，会因为过于血腥残暴上映不了。
这就谈不上票房不票房之类的了。
不过这也给陈晓芯指出了一个方向：“只针对某个观影人群的电影，可能会出现系统要求的那种结果。”
陈晓芯当然首先排除了很黄很暴力的片子，就算国内能上映，系统估计也不会算她完成了任务。
毕竟这是个一个培养完善人格和道德的系统，不是纯赚钱赚积分的系统。要是被判定不仅没完成任务，还违反基本规定的话……
“不堪设想。”陈晓芯摇摇头，仔细琢磨什么电影就讨好一类观众的同时，还能让其它观众讨厌，让其票房惨败。
“文艺片！只可能是文艺片！”陈晓芯无比确定，只有文艺片有这个效果。
“有艺术审美的基础，喜欢文艺片的观众只是一部分，而且容易被讨好，一般文艺片票房上又无比弱势，基本都是扑街的。”
陈晓芯恍然，狗系统还是有点东西，“角度很刁钻嘛。”
想到这里，她有点在家呆不住了，加上老爸成天给她敲电子木鱼，老妈时不时催谈恋爱找对象，吃过晚饭，陈晓芯买了最近的一班高铁票，赶在宿舍熄灯前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