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李乐永表情微笑，嘴里说的却是教训的话：‘天恒秀成’也是大的集团，争取一个开场表演有什么不合适的？”
“别想那么复杂，男团也是乐坛的一部分，而且有许多年轻的粉丝。音协作为领头者，不是一味去批评或者抵制，而是希望能发挥引导作用。只要正常的流行音乐，有什么不能开场表演的？”
陈晓芯听得入神，她还从来没有从这几个方面来考虑男团的问题。
尽管偶像练习生之类的团体在娱乐行业属于鄙视链的下游，不过市场行情好，这种形式就不会消失。
这算是李乐永为数不多的给她上的一课。
“受教了，还是老师看得深刻。”陈晓芯心悦诚服。
接着颁奖典礼继续进行，海浪娱乐拿了几个小奖项，李乐永收获一个年度最佳制作人。
陈晓芯看着李乐永手里桂枝造型的金色奖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这是不是金的？”
“镀金。”一旁的吴卫之有点紧张，抢答一样接过了话头。
“就知道你有这个疑问，没事儿，头一遭来这儿的人都有这个问题。”
“那就是说我是个新手菜鸟了？”陈晓芯今天在老李这边总是处于下风，便对一旁的吴卫之说：“老吴啊，你紧张个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唉，关心则乱，道理谁都懂，落到自己头上，总是不一样。”
陈晓芯呵呵一笑：“你看，我就不紧张，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看我，豁达一点嘛。”
“你都转导演了，当然说话不腰疼。”吴卫之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仔细听着主持人的串词。
显然陈晓芯的劝解毫无用处。
“老师，你看你们海浪的艺人心理素质不够强啊。”
李乐永连忙表态：“不不，我觉得都挺好，连我都紧张得说不出话，他们有这种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老师，你无敌了。”陈晓芯不由自主又比了一个大拇指。
这是她的标志性手势，配上皱眉瞪眼的表情，立刻又成为网上讨论的热点。
“来自美女的肯定.jpg”。
“已经截图。”
“优秀.jpg。”
“旁边是哪位大佬，还得奖了？”
“海浪娱乐头牌制作人，值得一个优秀的称赞。”
“导播简直就是我的知己，知道我想看什么，就给转播什么。”
“我数过了，本场典礼，其他人的镜头只能和给陈晓芯的零头相比。”
“这位美女的后台很硬？”
“后台什么的不知道，你要在店里开始前弄个大新闻，也会很有曝光。”
“那倒是，把自己粉丝干趴下了，古往今来，闻所未闻。”
“虽然你说的有点阴阳怪气的，但我还是想笑。”
“其他人都一本正经微笑和鼓掌，就陈晓芯这周围有说有笑，好像在课堂上开小差的差生。”
“差生怎么了？花你零用钱了？我就不信你从来没在课堂上和同学说过话。”
“哦哦，发现真正的差生一个。朋友，报个成绩，让我们开开眼，看看到底多差？”
“哈哈，虽然我也是差生，但真的也想不那么孤单，楼上的楼上，报个成绩呗。”
“语文49，数学32，科学53……”
“哦哟，真报啊，啧啧，这分，你很勇噢。等等，科学是什么课，我们这里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