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怎么样了？”陈晓芯兴奋地问。
系统回复：“宿主已经学习完成。”
“咦，你怎么话这么少。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负了几分？”
狗系统果然心里有鬼。
“宿主行为造成目标身体出现问题，鉴于后果并不严重，因此仅扣30分。”
“啊，啊，啊。”陈晓芯发泄了一阵才平静下来。
“好吧，我有经验了。看着吧，以后我积分多了，天天去害人，就问你怕不怕。”
陈晓芯无可奈何，事已如此，只有往前看了。
今后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就让李老师成为最后的主角吧。
“宿主此次错误严重，鉴于是第一次出现这类行为，不做进一步惩罚。希望宿主加强品德修养，从此能好好做人。”
陈晓芯想了想便不纠结了，系统还真是挺称职。
不过该完成的任务一点没有打折扣。
李乐永一身本事，被她学了个全。理论上来讲，她已经是李乐永2.0了，因为还加上了徐慧的学识。
李老师再厉害，总不会跳舞吧，那样太过辣眼睛，不敢看。
她收拾心情，风风火火跑进屋，大喊一声：“姐妹们，歌来了。”
……
明明暗暗地查了一天多，沈桢现在是出离愤怒了。
之前只是听说过，多年前江湖混乱的时候，有人给歌手下毒，弄哑歌手的嗓子。
到如今政通人和的年代，居然出现了这种给导师下毒的事情。
电视台和她商量了一下，还是低调处理，不报警，也不宣扬，事情尽量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
先暗查了再说，同时加强对整个节目组人员的安防。
想着李乐永一脸青白，沈桢突然有些想笑。
“老李也有今天，不知是得罪谁了。”
她的小助理一脸吃瓜的表情：
“台里叫人查了几遍，没发现给李老师下毒的人。李老师接触过的几个人，大都在公众场合，调取的摄像头资料，也没有发现有人下毒。”
沈桢沉吟道：“对方既然敢下手，那肯定有把握不被查出来。”
“不过我始终想不通，为什么李乐永会遭了罪，他又没什么威胁。”
沈桢想着说：“李乐永这人，文艺，清高，不好打交到。来往的人也不多。几个导师不至于这么做，行业地位上，李乐永要高一些的。”
“那三个娱乐公司？不太像，李乐永又没有要淘汰谁的意思。”
“其他经纪人？这也不可能，李乐永是搞制作的，跟经纪人不搭边。”
沈桢想了半天，突然问出一句：“你说，哪个叫陈晓芯的女生，有没有可能……？”
小助理一愣，说：“不太可能吧，李老师和她一直在录音室，要没有陈晓芯，李老师估计要社死了。而且电视台查过里面的饮水机，纸杯，还有他们喝过的水，都没有问题。”
沈桢摇摇头，理性上她也觉得陈晓芯不可能，也没有这个动机。
这个女生挺能来事，能说动李乐永帮她，就不可能去害李乐永。听说还有两首歌需要李乐永出手。
“不想了，现在我们提高警惕，对了，这个陈晓芯什么来头。听说家里很有势力？”
小助理照本宣科：“陈晓芯父亲经营自家的小公司，母亲照顾家里没有工作。还有一个弟弟，很普通的家庭。”
沈桢走到窗前，习惯地往外看，下巴一抬，说：“呐，你看，这可不像小公司啊。”
原来陈一德又来了，电话将陈晓芯叫了出去。
沈桢在电视台的大楼里，从她的角度往下看，一排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街边，每辆车上都下来几个深色西装领带、配戴墨镜、形象冷酷的壮汉。
这些人对走出去的陈晓芯还齐齐弯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