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一开口，周围不少华夏战士也瞬间明白什么情况，一抹决然之色浮现在他们的脸上。
“杀了我！”
“杀了我！”
“杀了我！”
……
一阵呐喊声，在剑山之上响起。
不求生，只求死。
剑山下，秦灭等人听着山上的呐喊声，脸上全部浮现一片为难、痛苦和无奈。
左边是华夏九鼎，右边是为华夏尽心尽力数载，甚至几十载的华夏战士。
换做是谁，都很难选。
叶凡也是皱了下眉头，肃然起敬的朝着山上那些人看去。
小时候，他老爸经常跟他讲军规、军纪、军魂，他还有些不理解，这些征战沙场的人哪来这么多道道。
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蛮震和蛮烈等人则是面色阴沉，随即便又恢复如常，朝叶凡看去。
“小子，你要杀了他们吗？”
“杀了他们，他们成了英雄，你最终只会成为杀人犯。”
叶凡眼睛微眯，一抹少有的寒光从他眸子里绽放。
“他们，我一个都不会杀。”
“他们，今天也一个都不会死！”
这些都是华夏的钢筋铁骨，华夏之魂，怎么可以为了几尊大鼎将他们放弃？
“什么？”剑山之上，那些华夏战士微微一愣，异样的看着叶凡。
“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妇人之仁吗？”蛮震一脸失望，摇了摇头说道。
他本以为叶凡不会顾及这些，谁知道，叶凡也不过是个被世俗限制的俗人。
“但是，我今天不仅会把你们的大阵破除的干干净净，今天这里除了华夏人以外的所有人，也将没有一个活口留下。”叶凡眼底闪过一抹浓烈杀意，说道。
除了他叶家的仇人，他从未有过如此浓烈想要杀人的冲动。
“是吗，华夏小子？”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么杀？”蛮震不以为然的道。
叶凡再强又如何，这剑山易守难攻，上面布置的每一个战士都是八国之精锐，最差也是宗师级别。
甚至，里面有不少武道级别的高手。
叶凡虽然是武神级别，但在这天险之地，上万顶级大军面前，一切修为都是徒劳。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是武神、武帝，都不敢在战场放肆的原因。
“我准备这样杀！”叶凡寒声道。
他伸出两指手来，念头一动，体内功法立刻疯狂转动起来。
原本一直没有动静的阵法，顿时随着叶凡的功法疯狂转动。
一股仿佛天地大势一般的力量，在阵法中涌现。
哪怕是九幽黄泉阵，都随之扭转。
虽然只是分毫，但也足以见得这大阵威力。
天地大势之下，叶凡两眼绽放着耀眼的光芒来，四个恍若雷霆般的声音跟着响起。
“借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