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掐我的大腿肉！”
“不对！是掐这小孩的大腿肉！”
席朝咬牙切齿道，恨不得饮其血，吞其肉。
江素听了席朝的骂语，毫不掩饰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呢。”
少女起身掐诀将地上散落的静心丸尽数收于掌心，取出檀木盒，通体圆润光滑的丹丸立于古香木盒中。
她心满意足的合上檀木盒，低头看向一直无声看戏的小金娃。
小六看来还是不适应能说话的金身，它以前作为丹炉同自己的交流也并不多，自己也仅仅是在抡人和炼丹时才会将它取出。
今后有人替它炼丹，它也算是提前感受人身。
“我记得佛修有为佛祖塑金身一说，你这算不算是担了小佛祖的命？”
江素蹲下身子，调侃的摸了摸小金娃那一成不变的脸蛋。一把握住金娃的手将其带到自己怀里，另一手抓握住身旁的炼丹炉。
席朝虽然被幻生水弄的整个神识浑浑噩噩，但作为修士的反应仍存，他感受到江素抓在自己的肩膀——炉耳。
立即高声道：“你要做什么江素？！！放开我！不然我……”
“你能做什么？”少女嬉皮笑脸的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木盒，木盒中是一枚拳头大的丹药。
“你的肉身现如今被我炼成了人丹。你的神识还在体验丫头片子喝奶的生活，你在这里和我又转模作样些什么？”
江素戳人伤口时向来从不含蓄，也不会内疚，她把不得把这人的伤口撕的更大再撒些胡椒和盐，最后上些小火烘烤。
火……他还想烧死我对吧。
少女脸色一变，冷若寒霜。她拖着半人高的炼丹炉推门走出丹房，入目，庭中立一红衣男修，正呆愣愣的抬头望天。
方折将舌头卷鸭，妹妹，白袍的男人和女人在自己的仅存的识海中回忆了千百遍。
可惜最后，他都只能看清一个人的脸，就是那位满口鲜血，如同饕餮享受进食的青衣少女。
眼下，青衣少女重新现于眼前……手里抱个喜笑颜开的金娃娃，另一手在身后拖了个铜炉。
江素没察觉到方折的变化，走上前随意问道：“会不会什么阵法能将上品法器缩小又不影响功用。”
方折只是回忆起了和故人的过往，他不是重新回到记忆巅峰啊，再说了，虽然他一个刀修会些家传的炼器，现在想起来的内容近乎为零。
方折直愣愣的瞅着江素，一言不发。
“……”
“行了，我知道了，你不记得。”
少女没有多言，将怀中的金娃塞在红衣男人的胸口，方折下意识的接住小金娃，再抬眼时，江素已经拖着铜炉向门口走去。
她抽出身后的肃杀扔在身前，一跃而上。
“阵法嘛……还是要去找小师姐，小师姐天资聪颖，除了剑法最精的就是阵法，这上品法器缩小可以，但缩到我想要的大小不易。”
“事到如今，唯有去找小师姐帮忙了……我会不会打扰到小师姐呀，快要宗门大比……小师姐在原著中的排名好像是金丹期第三。”
“第一第二是……呵，小情侣，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