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变化太大,吃化肥了,窜这么高,有点认不出来。”
“确实,我妈也说我这两年帅了不少。”
“哈哈哈哈,脸皮还是一样厚,没变啊,你爸呢,我好几年没回去看他了,身体还好吧?”
“硬朗着呢,不过和您比起来他还是差多了!”
张敬臻心虚,不敢说中秋的时候自家老爹来过腾冲。
“这是你的朋友?有点眼熟……”
视线一转,谷丰凌厉深邃的通某落在了两个谦谦斯文人身上。
两人自我介绍,谷丰配合着点头、惊讶,随后又拿出礼貌周到的一句夸赞:
“一表人才,都是佼佼后辈。”
茶水上桌,极具特色的菜肴也摆满了一桌子。
许久不见的两叔侄举着温茶,当酒寒暄。
……
可贵人事忙,谷丰没坐几分钟,催促的人一个接一个,有来递悄悄话的,还有发信息的。
几年不见张敬臻,他也想撂下身边事安安稳稳坐几分钟,但情况不允许。
谷丰面色为难,倒了杯茶致歉。
“你们先吃着,我还有点事,缺什么菜直接到前台,找我秘书,他是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儿,别客气,他会给你们安排。”
三个小辈齐刷刷起身,敬了一盏茶。
“您忙您忙……”
谷丰身上有典型的军人风骨,抬脚落步,气场拔高了不止三五米。
裹着芝麻、孜然和葱段的烤羊肉太诱人,金黄的色泽看得张敬臻垂涎欲滴,他尝了一块,吃得直冒星星眼,油嘴滑亮,吐字不清地说起过往来。
“我小时候经常在家里看见他,他可凶了,我写毛笔字写的丑,稍不留神就被他打屁股,后来高考之后他就搬来云南定居了,那之后就很少见了。”
霍正楷大快朵颐,安抚肠胃,不免将疑惑抖了出来。
“为什么来这边定居?”
“唔唔……因为投资失败了,欠了小几百万,再加上觉得不好意思见朋友,就偷偷来这边了,不过……他也确实做到东山再起了。”
碗筷叮当间,关于谷丰的故事也听得差不多了。
盘子、菜蝶空了大半,服务员又掐着点送上了几款解腻的小菜。
张敬臻贪食,前面几道菜已经吃得肚子圆鼓,新送来的小菜素叽叽的,他嘴上说瞧不上,实际上是胃里没空隙了。
吃饱了,人就犯困,他懒懒洋地向后仰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