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骑着板车回到四合院。
侯四来到早,已经拿着木桶、工具等蹲在胡同口吸烟等他。
见到徐得庸骑车而来,连忙起身道:“庸爷。”
“嗯。”徐得庸笑着道:“你可来到够早,吃过了吗?”
侯四笑了笑道:“吃过了。”
这货虽然还瘦不拉几,但精神面貌比年前稳重了不是一星半点。
正所谓: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师婆跳假神。
这小子被徐得庸教训了一顿,也算是因祸得福,改正了许多。
时间总让人成长,但从不指明方向,这是独一无二的现场直憋!
有人憋出来了“蛋”,有人憋出来了“屎”。
“成。”徐得庸道:“那进去吧,回头弄完请你喝酒。”
“不用不用,给庸爷您搭把手还不是应该的。”侯四恭敬道。
“甭说这些,听我安排就是,没有谁帮谁是应该的。”徐得庸边向四合院走边道。
今个是周末,众人都在家,胡同里一群熊孩子在玩闹。
熊孩子见到徐得庸挨个打招呼,让侯四看到什么叫做“号召力”。
到了门口,正遇到匆匆出门的许大茂。
“得庸哥。”许大茂打了声招呼道。
徐得庸微笑道:“大茂一早这是要去做什么啊?你整天可是大忙人,一个星期都有时候见不到影。”
“嘿嘿。”许大茂笑了笑道:“没啥事,瞎忙,得庸哥您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点点头快步离开。
徐得庸目光微眯,这小子这么积极,不是赚钱就是“拍婆子”,当然也可能是二者得兼。
他想了想,这时候娄晓娥也就十四五,这货依靠父母的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接触,最终抱得美人归。
可惜了,娄晓娥这人心地还不错,年轻时应该是个“傻白甜”。
资本主义的大小姐,啥都不缺,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也不用干活上班,搁后世妥妥的白富美。
许大茂离婚也是在特定历史环境的选择,不然他自己也得倒霉,只是手段让人诟病了一些。
不过放在大环境之下,那样做的人也不是个例。
若是不遇上动乱,许大茂指定是不会离婚,也不敢离婚。守着个“宝藏女人”多好,不时能自己爆点“金币”,小日子不愁。
当然,许大茂的人品也是有问题,在工厂里就敢明目张胆的占秦淮茹的便宜,下乡放电影时肯定也不会干净。
男女之事上,任何时候都有乱搞的。
利用职务之便、分配名额等等条件,工厂、机关的蛀虫也是不少。
如皇叔一般,“打了一辈子仗,老子就不能享受享受吗”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地方太大,总有光明照不到的地方。
人们向往光明,但黑暗如影随形……。
两人进了四合院,徐得庸一路打着招呼来到家中。
“奶奶。”
“大娘。”
徐得庸和侯四打过招呼。
“嗯,伱们吃了吗?”徐南氏笑着道。
“都吃了。”徐得庸进屋看了看道:“奶奶您都开始收拾了。”
徐南氏道:“嗯,我醒来的早,闲着也是闲着,就是收拾了一下细碎的小东西。”
徐得庸道:“得,那您到一边歇着吧,可甭把您累着。”
侯四笑着道:“大娘,这些交给我们就是。”
“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徐得庸进入里屋,上弦打开唱片,充满时代特色的音乐响起。
两人听着音乐开始收拾东西,一些暂时用不上的杂物都放到外面,比如徐得庸的床啥的。
一大妈见此笑呵呵道:“得庸这要刷屋子啊?”
“哎,一大妈你忙着呢,一大爷呢。”许徐得庸笑着应道。
一大妈道:“老易去厂里参加义务劳动去了,我也不忙,找你奶奶聊会儿天。”
“那您慢着点,屋里有点乱。”徐得庸道。
“哎。”一大妈进了里屋,徐南氏正在床上给徐得庸缝被子,两人听着唱片机聊了一会,一大妈也上手给帮忙……。
小棒梗吃完饭又跑出来看热闹。
秦淮茹跟出来告诫道:“棒梗,不要过去乱动。”
贾张氏闻言眼皮一翻道:“你甭说这些,咱家棒梗听话着呢!”
秦淮茹也没有再说什么。
何雨水正在自己屋里学习,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徐得庸忙乎,继续低头学习。
没看到何雨柱、贾东旭,应该都在厂里做义务劳动去了。
徐得庸和侯四将外屋清空,墙壁、地面打扫干净,屋内地面还是有些不平,可惜“洋灰”这时候不好买,不然弄几袋给抹平更好了。
收拾之前,徐得庸已经往木桶倒入生石灰和水浸泡,搅拌均匀后静置了一段时间,生石灰已经完全溶解。
徐得庸又加了一些白土子、珠儿粉增白。
珠儿粉不便宜,这玩意人都擦白球鞋。白球鞋好看,但易脏,于是人们在白鞋洗净后,往上涂一层珠儿粉,再上脚时就和新鞋一样洁白耀眼。
徐得庸和侯四戴上口罩开始刷墙,墙下铺了一圈废旧的报纸。。
搬来梯子,徐得庸上去刷,侯四给他打下手。
先找平,再刷墙。
“我用小小刷子刷呀刷,刷小小的房子和大大的家……。”
……
一中午,徐得庸和侯四便将房子搞定,刷的是工工整整漂漂亮亮。
徐得庸没有感觉的到累,侯四这货细胳膊细腿,打个下手倒是累得发酸。
接下来就是等待,两天后干透,然后再刷里间。
干完活,收拾干净,徐得庸和侯四蹲在门口吸烟,徐南氏则开始炒菜做饭。
这时,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和何雨柱和哼哈二将回来。
“一大爷,您们回来了。”徐得庸打了个招呼道。
“嗯,”易中海点点头,瞅了瞅道:“在刷房子啊。”
“哎。”
易中海不冷不热的道:“你也算成家立业,以后好好过日子。”
简单说了一句,他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