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顿时露出讪讪之色,随即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禁露出一抹苦笑道:“想是想……,可我这样谁愿意嫁啊!”
何雨柱没娘,爹和寡妇跑了,名声不好,还有一个妹妹拖油瓶要养活。
自身谭家菜厨艺虽不错,但物资匮乏没有市场,只能在饭店做学徒学习川菜。
徐得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只要有手艺还怕娶不到媳妇,咱长得也不差,又有现成的房子,只要条件放低一点……!”
何雨柱被他一说又有了点自信,道:“也不能太丑,起码……。”
“起码不能比秦淮茹差?”徐得庸眉毛一挑道。
何雨柱被说中,哼哧哼哧道:“也不是……,差点也成,但不能差太多……。”
徐得庸:“……”
啧啧啧,瞧你那“勉为其难”的样,还不差太多。
活该你单身到三十多!
这时,何雨水出来,看两人“勾肩搭背的锁在一起”,连忙惊道:“你们干什么?不准打架!”
徐得庸扭头道:“别一早咋咋呼呼,我们没打架,在商量你哥娶媳妇的事呢!”
“真的?我哥要娶媳妇?”何雨水眼睛一亮道。
“没有,你别听他瞎说!”何雨柱连忙否认。
何雨水看两人确实没打架,勾肩搭背还有点哥俩好的样子,有些搞不懂两人的关系。
她哥娶不娶媳妇另说,她想占点小便宜。
于是有点扭捏的开口道:“得庸哥,我能去你家听会收音机吗?”
徐得庸随口道:“去吧,和老太太说一声就行。”
“谢谢得庸哥。”何雨水立即开心的跑向徐得庸家里。
何雨柱皱着眉头道:“等会还得上学。”
“我就听一会儿。”何雨水说着,身影已经消失,屋内传来她和徐南氏的说话声。
徐南氏早上不听,既然孙子答应,这点事她也不会拒绝。
一方面何雨水是女孩子,比较小心在意,最重要是矿石收音机不用电。
这要是交一份电费,她肯定不乐意让人白听!
这事,何雨柱多少承点情,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道:“谢了啊。”
徐得庸道:“又不是你听,你谢什么劲。”
“她是我妹!”
“她刚才管我叫哥。”
何雨柱一愣,刚才好像雨水都没管他叫哥。
好气哟!
不对,何雨柱猛的反应过来,自己和这家伙不对付啊,还骗了自己五块钱,怎么和他哥俩好了?
再说,持久功的秘密他已经知道。
于是,他拿开徐得庸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道:“我才是她亲哥,还有,你骗我五块钱的事我可没忘,哼!”
说完就大摇大摆回了家。
徐得庸忍不住笑了笑,这货属狼狗的,还翻脸不认人了。
贱人就是矫情!
……
正吃着早饭,王婶将一个八角挂钟抱过来。
八角挂钟因上端外沿呈八角形而得名,中间有右开玻璃门,打开可上弦拨表。
八角形往下是一个长方形钟箱,也有右开的玻璃门,里面有钟摆和打簧,
王婶抱来的这个,上面的玻璃已经没了,钟摆掉落,钟身也有些斑驳,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徐得庸连忙接过放在一边,走动间可以听到里面有声响,怕是钟芯有齿轮或什么掉落。
“得庸,这钟表就先放你这,有结果了你就让老婶子告诉我。”王婶道。
徐得庸道:“好的,您这钟看着有些年头,我得带着修,可能没那么快。”
王婶没说钟的来历,笑呵呵道:“不急,反正已经坏了那么久。”
聊了两句王婶就离开。
徐得庸也没急得拆开看,吃完饭就蹬上三轮出门。
刚出巷子没多久,便被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