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多冒昧？”
千钧的反应，和刚才比比东的反应，一模一样。
“该不会说，你是来八卦的吧？”
千钧猜测道。
凤娩想了想，“好像，也能这么说？我只是来求证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您知不知道。”
“什么事？”
他问。
凤娩道：“事关我师傅，您年纪比她大这么多，她的事，您多少应该知道点吧？”
“你师傅的事？”
千钧皱眉，“你师傅的事你不去问你师傅，你来问我？我跟你师傅可没什么，你别多想，我和她话都没说过几句。”
“……”
千钧撇清关系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我当然知道你和她没什么。”
凤娩说：“我只是想知道，我师傅在生小雪姐姐之前，是不是还有个老相好？”
“？”
千钧的眼神突然就变得犀利了起来。
凤娩还是第一次见千钧是以这种眼神相看她。
“你在怀疑什么？”
千钧盯着她，问道。
似乎下一秒，只要凤娩说出一句错话，他就会把她给杀了一样。
凤娩不明白千钧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这个眼神，真的可怕。
她的心脏突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树上的花瓣迎风而落，掉在了凤娩的长发的上。
微风轻起，却依旧改变不了千钧看她的眼神。
凤娩眸子轻轻一颤，略微有些紧张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