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赵子涛苦笑。
“还有一件事，苏珊跟连云，你应该也清楚吧？”
“知道，苏珊和连云吵架，不知道怎么回事，苏珊后来好像发狂了，而且杀了连云，这件事我隐瞒了薇薇，没有让她知道。”
“那晚，苏珊在进入茵茵房间的时候，你也在暗中跟着，只不过没有现身，准确来说，是只跟到了六楼。”
“这也是监控里看到的？”赵子涛问。
楚凡点点头。
“还有今晚。”楚凡淡淡地道：
“我们刚刚在小区外干什么，你应该都看到了吧，在战斗的时候，我就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这里楚凡其实小小地撒了一个谎，他是在天赋升到二级的一瞬间，感知力大幅增强，才感觉到被窥视的。
但那一瞬过后，他就没再感知到了。
不过联系之前的信息，也足以让他知道窥视自己的人是谁了。
“好吧，楚哥，我承认这些都是我干的，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赵子涛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索性直接摊牌。
“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我老板给你送枪的当晚。”
“你的天赋是什么？眼睛吗？”
“你怎么知道？”
赵子涛脱口而出，他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猜的。”
楚凡淡淡回答。
他没糊弄赵子涛，关于赵子涛的天赋，他还真是猜的。
毕竟高启江给他送枪那晚，天色极黑，而且赵子涛还带着墨镜，但他却一眼就看到了楚凡的位置。
“我的天赋确实是眼睛，准确来说，是千里眼。”
赵子涛说。
“我的视力非常好，黑夜对我基本没有影响，极限状态下，可以看清楚百米之外的蚊子。”
“还有呢？”
“透视，五米范围内，我可以实现模糊的透视。”
“那岂不是说？”
楚凡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如果我发动天赋的话，你在我面前等于没穿衣服。”
赵子涛摊摊手。
“不，我想的是，你老婆在你面前岂不是……”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赵子涛脸色一黑。
楚凡讪讪一笑，刚刚装出来的高手气势荡然无存。
“还有一个问题，你的老板，高启江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所以你之前的行为，是高启江给你的任务？”
“算是吧，张赭是被我暗算的，他后来之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是因为我给他下了点东西，引发出了他内心最原始的恶欲。”
“苏珊和连云呢？”
“纯粹是意外，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然后就看到了发狂的苏珊，再后来，你出手救下了那个小女孩。”
楚凡默默听完赵子涛的话，点燃那支烟，重重吸了一口。
赵子涛松了口气，随后也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