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关闭上的大门,所有人都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忽然,人群爆炸了起来,所有人都乱成了一锅粥。
“出大事了,快,快去禀报家主和七长老!”
“杨寒这个疯子,他死定了,敢当众击杀杨雄,还留血字挑衅,他活不过今天!”
别院外纷乱如麻,别院内,却是平静非常,杨寒一路走一路看,眼中不时的浮现出一缕回忆,八年了,物是人非,他又回到了这里。
“这座别院,除非老祖爷爷下令收回,否则,它永远属于我。”杨寒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了小时候与老祖爷爷看朝霞的场景,一老一少,温馨而又快乐。
杨寒轻叹了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一抹忧愁:“八年了,也不知道老祖爷爷怎么样了。”
沉默着,杨寒推开了寝居的大门,这里曾经是他的住所,此刻里面的东西已然被杨雄改的翻天覆地,再也不复从前。
杨寒扫视了一番,走到那张梨花木做成的床前,毫不犹豫的抬起腿,重重一脚,将其踏碎!
伴着一声巨响,漫天木屑纷飞,杨寒面色不变,他踢开了一地的木屑,按照记忆中老祖爷爷告诉自己的位置开始寻找了起来。
“咚咚咚。”不过片刻,杨玄便在床后的一块墙砖上发现了线索,敲击这块墙砖,其中传来的声音是空洞的,不似一般墙砖的沉闷,这说明其后必定有一处空洞。
杨寒眼中闪过一丝喜意,毫不犹豫的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一滴血液涂抹在了这块墙砖上,这是老祖爷爷闭关前千叮万嘱告诉他的办法,唯有用他的鲜血才能将其打开。
“嗡。”
鲜血接触到墙砖的瞬间,忽然,一道道红色光芒自其上浮现,构成了一个复杂的龙形图案。
只持续了片刻,那红色图案便消逝不见,紧接着,杨寒只听见咔嗒一声,那块墙砖竟从墙壁上凸起了出来。
杨寒眼神微微闪动,伸手取下了这块墙砖,发现其后是一个小小的四方格子,格子里,放着一个通体漆黑的木匣子。
“老祖爷爷让我年满十六岁后取出来的,就是这东西?”杨寒好奇的把匣子拿出来,将其打开,只见其中竟是一封信,信的
“这是……太上长老令?”
将信拿起后,杨寒看向了其中一块令牌,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那是杨家的太上长老令牌,见令如见人,代表着莫大的权威,哪怕是家主都要低头!
而另一块令牌,却是杨寒根本没有见过的,其通体暗沉,入手颇沉,不知是用什么金属制成,一面刻着通天二字,另一面则是刻画着一朵妖异的花。
杨寒盯着这块令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沉吟片刻,将其和太上长老令收在一起放入怀里,而后看向了老祖爷爷留给他的那封信。
信封上写着的却不是杨寒的名字,而是少主亲启四个字,杨寒眼中满是疑惑,难道这不是老祖爷爷留给自己的?
想了想,杨寒还是将其拆了开来,摊开信纸细细看去,不过片刻,他的神色便陡然由平静转为了惊骇,眼中的情绪波动变的愈来愈剧烈。
将这封信从头看到尾,杨寒眼中的震惊之色久久不曾褪去,沉默不语,抬起头的时候,他眼中带着无限的伤感与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