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老妖？”陆盛景微微眯眼，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句夸奖，可是这个词怎么用的这么别扭呢？
看来不只是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需要补课，这成语水平，也需要补一补了。
陆盛景还沉浸在刚刚灵光一闪的“最会做数学题的女明星”人设当中。
幻想中，他已经站在了诺贝尔数学奖的领奖台上，他的粉丝们，包括颜粉，都在为他感到骄傲。
他们在台下呐喊助威，“莫莫，莫莫……”
而他则用每一份努力回报喜欢自己的粉丝。
“醒醒。”陆盛景略有些发冷的声音，就像一块冰块泡到了热水里，瞬间将整个热水杯的温度降了下来。
莫芷然懊恼，因为陆盛景打断了自己的美梦，他不满的看着陆盛景。
只见陆盛景右手抬起，指了指墙上的钟表，“该学习了。”
莫芷然诧异道，“什么啊？不是刚刚才学习完吗？”
陆盛景啪的一下敲了莫芷然一个爆栗，“听课也能算是学习？”
莫芷然：？？
听课怎么不算是学习了？陆盛景，这到底是什么逻辑？从哪里来的逻辑？
莫芷然正要反驳。
陆盛景已经开始说，“听课完全不用自己动脑子，你是在跟着别人的思路，所以非常轻松，一点都不耗费脑力，这种程度的知识输入，只能算是娱乐。”
莫芷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道，“谁和你这种……一样啊！”
中间的那几个字，他没有说出来。
藏在了牙缝里。
“嗯？你想说什么？”
莫芷然闭紧嘴，摇摇头，他是不会说的。
“到底说了什么？”陆盛景的脸色突然装作阴沉下来，他装作特别严厉的逼问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