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瑞秋。
艾利克斯的脸更加冰寒，他冷冷道，“瑞秋，虽然说这个素人的条件确实一流，但是这也不代表你就可以质疑我的设计了吧？你要搞清楚谁才是专业的。”
“艾利克斯，她今天试穿的，是这套衣服。”
看到瑞秋手里那件藕荷色的中式旗袍，艾利克斯的神情一滞，
他皱眉问道，“之前不是说是另一套吗？”
“抱歉，这是我的失误，因为这位小姐的身材和脸型，我临时更换了服装展品。”
如果是这套衣服的话，那确实是莫芷然选择的那款发型更加合适。
“好啦好啦，都是误会，沟通清楚了就没事啦。”旁边的小助理适时出来打圆场。
事情说清楚，众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瑞秋的目光转向莫芷然。
“没想到你还懂设计。”瑞秋的眼睛里露出欣赏的光芒。
莫芷然尴尬地笑笑，她也不能说，她根本不懂，都是系统在提醒她。
瑞秋却认为她是默认了，眼睛里欣赏不减，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两小时之后，拍摄圆满结束。
瑞秋和艾利克斯对照片的效果都极为满意。
尤其瑞秋，微笑着邀请莫芷然吃饭。
然而莫芷然有约会。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莫芷然被瑞秋的热情惊呆了。
她不知道的是，瑞秋的脑子里已经有了另外的打算。
这时，坐在一旁久久没说话的艾利克斯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丝绒小礼盒。
他挑眉：“听说你晚上要去约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