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胡思乱想。
白瑞诚发现自己在这么想下去,又该有心魔了,他极力克制一切。
“不会有危险吧?”季淮将时茵的解释听进去后,却又有了担心。
时茵觉着季淮怎么跟白瑞诚一样?
“任何危险,对我而言,都不是危险。”
季淮知道时茵的意思。
可却会因着时茵所言而在心底叹气。
什么时候,他可以成为保护时茵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凡事都是时茵在前。
季淮总会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难过。
他若是不那么无能就好了。
若是再强大些,就好了。
季淮明知他不会有超过时茵的那天,却总是想着,万一呢?
“今天先休息。”时茵看季淮不说话,又继续开口。
季淮先前魔气躁动的事情,时茵还记着,他需要休息。
“好。”季淮也没再多说。
白瑞诚觉着时茵跟季淮两人,似乎多了一种默契,让他没办法插进去。
这种默契,本该是属于他跟时茵的,如何现在成了季淮与时茵?
难道就因为他不曾在凡间吗?
白瑞诚也不想胡乱去揣测时茵跟季淮的关系,但事实摆在他的眼前,由不得他不想,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中想法。
时茵与季淮的每一个举措,都会让他进行多数的联想。
这本不该如此。
吱吱有瞥了眼白瑞诚,怎么觉得白瑞诚的样子,跟先前季淮看着时茵与白瑞诚接触的样子很相似?
但是白瑞诚活了数万年,时茵也说过,不可能有什么的,是她的错觉吧。
吱吱这么想着,也没把这放心上了。
次日。
时茵早早的起来,做好了糕点,之后让吱吱看家,而她也让白瑞诚留在了桃花坞,白瑞诚是新郎官,可不能露面。
桃花坞自有结界,不会有做了恶事的妖族还上赶着前来,所以不用担心白瑞诚在桃花坞活动会被影子妖所察觉。
薛仁凯打开门,见着是时茵跟季淮,也没有特别激动,只是侧开身让时茵他们进院子。
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也许会找到他的女儿,但是短时间,怕是不存在吧。
时茵看和薛仁凯如此,便是说:“薛柔柔的婚约,她自己是愿意的吗?”
薛仁凯明显是丧气,那她只能直说正事,她不是很会安慰人,而事情解决了,那是最好的安慰。
薛仁凯如今的模样,便是因为女儿迟迟没有回来,而他什么都做不了,那她提及他女儿的事情,他总归是感兴趣的。
“她自然是愿意的,为何这么说?”薛仁凯恹恹的情绪,在时茵提及这一事情后,有了变化。
时茵看得出来,薛仁凯极为在意薛柔柔,回想她所见到的那些场景,在那男人的口中,薛仁凯将薛柔柔的彩礼已经用掉,这是奇怪的。
“当时薛柔柔的彩礼,你可是用掉了?”
“我用那些做什么?那些彩礼自然是给柔柔留着,那都是她往后的依仗。”薛仁凯不满的看着时茵,时茵的话,让他十分不高兴。
这时茵话里话外,明显是在说他对薛柔柔不好。
“柔柔是我从小养大,是我至亲骨肉,我对谁苛刻,都不会对我女儿苛刻,柔柔是女孩子,性子内向,我在为柔柔寻夫婿的时候,还特地说了,寻个老实点的,家中财富几何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