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分得开也是好事,这样到时候分开的时候,应该都能平静的接受了吧?
时茵是希望覃檀到时候能够忘记一切的。
她有那个能力,让所有人都遗忘一切。
毕竟这接下来的半个月,对于楚觅来说,本就是偷来的。
“谢谢您。”覃檀对时茵特别的客气。
“先前我想保护觅觅,所以一直没有让你见到她,很抱歉。”同时的,覃檀也为自己先前的所为道歉。
时茵对于覃檀的道歉也只是摇着头,表示没什么事。
她一切都不在意。
很少有能够让她在意的事情。
大多数的情况下,她都不在意。
“去招待其他人,我来也就是凑个热闹。”时茵不大想继续跟覃檀说下去,她觉得没什么好继续说的。
她只是凭心做的事,能够让覃檀跟楚觅短暂的相处一段时间,他们开心便可。
她好像有一点变化,她竟然会在意别人的情绪了?
时茵对于自己的变化,也是很能直观的感受到。
岑默双手怀胸的跟在时茵的身边,在覃檀被时茵打发走后,他说:“茵茵,我们寻个位置坐下吧,他们还没拜堂呢,等下还挺好看的。”
他想在日常生活中成为时茵的习惯,所以他会引导着时茵知道他的存在。
岑默太明白了,如果他不开口说什么,想来时茵都不会关注到他还在。
时茵就是这么的不把他放在心上。
岑默很是苦恼,但是没办法。
时茵对他的偏见,就像是一座山,当然,时茵有偏见也没错。
可他一定的打消这偏见,他想做的事,从没有做不到的。
“恩。”时茵本不想搭理岑默,但是环顾四周确实都是三三两两的坐下,他们也是来参加婚宴的,那找个地方坐下,才合理。
岑默得意于时茵听他的话,顺势的拉着时茵去了旁侧。
当时茵还没来得及不喜的时候,岑默就松开,坐在了时茵的隔壁,而时茵此刻另一侧已经有人了,反倒是岑默的身边还有个空位。
“坐我旁边,应该没事吧?”岑默近乎是挑衅的看着季淮。
他得时不时挑拨季淮。
季淮自然是不愿意的,只是想到时茵都没反驳,他心中涩涩的,但还是一言不发坐下了。
岑默暗自窃喜,这好歹是他的一个小目的达到了。
是开心地。
覃府是大户人家,而且是将军府。
这场婚礼尽管是办的仓促,可是该有的都有。
从正门到里边的主屋,这路中间铺着红绸,宾客坐在两侧,它两旁皆有灯笼透出烛光引路,覃檀跟楚觅手上都牵着喜字红绸,以此衔接他们二人。
今日穿着亦是雍容华贵。
在才能够正门往里走的时候,覃檀一直有注意楚觅的情况,就担心楚觅会不会摔着,肉眼可见的恩爱。
看着覃檀跟楚觅这热闹红火的婚礼,季淮不由得想到了,在渡劫的时候。
时茵渡劫的时候,也有这般盛大的婚礼,只是那人却对时茵一点也不好,他后来跟时茵的婚礼很是简陋,甚至,只是举办了婚礼。
如果可以,他以后也想给时茵一个盛大的婚礼。
季淮不由得悄悄看向时茵,他又开始做着无谓的幻想了。
他肖想时茵的情绪,就像是那黑夜里的毒蛇,悄无声息,却能够致命。
对时茵有爱慕之心,这本不该有的,但是他却仿佛是上瘾一般,如何都戒不掉,而他也不后悔。
他就是喜欢时茵,时茵是他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