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宁道:“你尽管说。”
程玥儿道:“事成之后,我需要你保证我家人安全。”
“此事易耳。”
朝宁毫不犹豫地应下。
随即,程玥儿的声音又突然低了不少:“还有另外一事,事情过后,你要带我走。”
朝宁皱眉:“我孤身一人惯了,怕不能接受夫人你的欢喜。”
看朝宁似有拒绝之意,程玥儿急忙道:“无妨,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愿跟定你便是。”
朝宁对视上程玥儿的坚定眼神,心中堵着的大石头缓缓有些松动:“既然如此,随夫人便吧。”
******
田尔耕最近很气愤。
虽说和边关诸将讨要钱财,讨要不多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连续几日讨要,竟然答应下给予他钱财的只是少数将官,且还是见风使舵没有太多用的小将官,只想着攀上阉党这条大船。
真正的大将,参将,总兵,游击这类的将官,根本没有一个搭理他。
并且,他设下的计谋似乎不太管用的样子。
这温越在边关诸将中,似乎很得人心,有些个将领都跟着温越走得近,许多边关将领还承过温越的情。
种种烦心事,让田尔耕的心情越发不好,脾气连着暴躁。
前日自己最喜爱的小妾陈氏,像往日调戏玩玩情调,田尔耕竟然不悦直接动手打了她,以至于破相。
这下让他看得不由厌烦了,想想,若不是因为这贱人前些日子,常在他耳边吹自家哥哥遭遇的不幸。
也不至于让自己动了和温越争一争的心思。
弄得现在骑虎难下,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另外一个喜爱的小妾,程玥儿似乎是想开了。
最近对自己不再那么闹脾气,变得温和了许多。
嗯,这样也好,这小娘子是想通了吧?
也是,有自己给她吃香喝辣的,总比嫁个老实人来得快乐。
白日里。
田尔耕将厌恶不已,还想死搅蛮缠的陈氏乱棍赶出去后,程玥儿这娇滴滴的美人儿,连连勾引,暗示晚上去她那。
如此娇媚主动,还是将她掳入后的第一次。
想着她鲜嫩雪白的身子,那傲人的胸脯,享受起来,真是美妙极了啊。
田尔耕心中火热。
今日随便找了个边关诸将的府邸走了一圈后,天刚黑,田尔耕就来到了程玥儿的房间内。
看着程玥儿像是精心打扮过一般,在火红的蜡烛下,一双雪白的长腿,以及那傲人的胸脯,简直是要把魂儿都要勾掉了。
田尔耕顾不得桌子上还摆了酒菜,直接上前一把搂住程玥儿,就要丢到床上。
却见程玥儿连忙娇声道:“大人何必这么猴急,缺了情调呢,这长夜漫漫,享受的时候还长呢。”
她边说,边拿起酒杯递到田尔耕的手上,眨着眼睛道:“来,大人,请喝酒,这都是妾身特意为大人准备的。”
田尔耕就杯中酒一饮而尽,称赞道:“真是好酒。”
“大人好酒量。”
程玥儿娇滴滴道:“大人,再来一杯吧。”
“待我先吃口菜。”
田尔耕拿起筷子,要去夹菜。
“不行,先喝酒。”
程玥儿不依,将杯子中的酒含在自己口里。
然后,火红的嘴唇凑到田尔耕的面前,以口对口,将酒吐进了田尔耕的嘴里。
美人如此服侍,田尔耕只觉得口舌干燥,浑身发热。
刚刚喝进去酒根本一点都不解渴。
不由自主的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大人海量。”
程玥儿娇声夸奖。
如此只是一会,桌上的菜没有动多少,反而那一壶酒被喝的光了。
夹着春药的酒劲一起,田尔耕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
看着面前的火红可人儿,越看越是好看。
“啊!”
在程玥儿的惊叫声中,田尔耕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铺。
“可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丈夫我可等不及了。”
“大人,你讨厌~”
******
不知怎么,田尔耕只觉得今日的行房,他十分的厉害持久。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鞭挞的程玥儿,也似乎比往日放得开许多,浪叫声音极其响亮。
连在外面的侍卫听着血气涌起,口舌干燥,恨不得推开门,以身替之。
那些奴婢小妾则是听着面红耳赤,一个个小声咒骂:“这个不要脸的妖狐狸!”
突然间。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是程玥儿惊恐的大叫声。
“不好了,大人出事了!”
守在外面的侍卫急忙冲了进来。
推开房门,便看见那大床之上,田尔耕双目瞪得极大,下身还兀自喷射着红白秽物,但整个人已是毫无气息。
再看程玥儿抱着衣被,躲在床角,面色惊恐望着死去的田尔耕。
“田大人这是纵欲过度,猝死了?!”
一干侍卫俱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身后跟过来查看的婢女和其他小妾,乍看见有人死亡,个个发出尖叫,惊恐无比跑出屋外。
翌日。
朝廷一品指挥使田尔耕,纵欲过度猝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锦州城。
每个得到这个消息的边关将领,都是目瞪口呆,又脸色古怪。
茶楼酒肆,路边小摊更是传的沸沸扬扬。
不少人添盐加醋,口沫横飞,说着田尔耕猝死的场景,仿佛他们当时就在场一般。
而最受影响的就是妓院了,一时间客流大减,人人自危。
当然,最头疼的还是孙承宗了。
他派人查问后,得知前来巡查的一品大官居然是纵欲过度,猝死在他的地盘。
落得这样个哭笑不得的死法,孙承宗都不知道该如何上报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