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卢一恩就有些不悦。
“这些孩童怎么如此顽劣?如此没有志气?”
卢一恩有些生气道:“大人,待我去责骂他们一顿。”
温越摆手道:“罢了,童言无忌,不必追究。”
说罢,温越敲了敲课堂的门,走了进去。
看到是温越,周典吏一惊,急忙行礼:“大人!”
而课堂上的孩童也立即一一站起来和温越行礼:
“见过大人!”
“拜见防守官大人!”
“温大人好!”
……
众孩童七嘴八舌的,各有各的叫法。
温越走到讲台上,看向刚才那几个说话的学生。
那几个学生立即忐忑不安,低下头心中惴惴,等着温越责罚。
不敢温越并没有责罚他们,只是笑道:“你们倒是说错了,并不是周典吏靠着我,而是我靠着周典吏,若是没有周典吏帮我处理这青牙堡大小各项事务,处理各种钱财米粮,这青牙堡该如何壮大到今?”
众孩童听着都是羞愧,纷纷认错。
周典吏趁机,鼓掌道:“既然温大人难得来学堂一次,不如让温大人给大家上一课吧?大家说好不好?”
底下立即响起一阵鼓掌的声音。
温越也不推辞,点头道:“行,那我就给大家上一课。”
说完,温越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仁义”两个字。
他的字并不好看,也没有任何书法而言,只是写得端正有力。
写完之后,温越对众人问道:“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开办这个学堂,让你们都来这里读书认字?”
学生们都是摇头。
温越用手重重的敲了黑板上的这两个字。
“不为别的,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什么是仁义!”
温越继续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
“只有懂得‘仁义’,你们将来才会成为有用之人,才会成为懂得自己为什么而活,才会懂得自己为什么而战!”
众学生似懂非懂。
有学生突然大胆问道:“大人,我曾听堡内老先生说过,‘仁与义不可兼得也’,那么我们到底是该学仁,还是学义?”
温越嘴角轻轻翘起:“仁和义都要学,只是需要视场所是重仁,还是重义……”
他缓缓举了几个例子,其中有文天祥的,其中也有岳飞的……
学生们虽然还是不懂,但听着温越讲故事也入迷了。
周典吏和卢一恩在旁看着惊讶,没想到一向威严的温大人,居然还有如此温和,平易待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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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北地。
沈阳,离改成盛京还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