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淑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我懂鞑靼语和兀良哈的话，女真语我也懂。”
我去！
陈北征这下真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这还真没想到，这个方文淑居然会这几种语言，其实鞑靼语和兀良哈的话很接近，基本就算同宗，偶尔有点区别罢了。
但是女真人远隔千里，这方文淑怎么会懂呢？
这简直让陈北征太意外了，只见方文淑有些小声的说，“这个，这个我在书上学过，来到这边特意跟那些探子和老百姓聊过，问题不大……”
陈北征现在没时间了，他忍不住拉住方文淑，“你这样，你跟我走，我们一会再去靠近一点听一下他们说什么。”
陈北征看向马大志这些人，示意立马出发。
他已经把潜伏的位置都选好了，所以大家只要顺利到达就行，接下来就是要用方文淑这个意外来取得侦查的关键。
三炷香后，所有人已经匍匐在了草场上，而且他们行动的速度真是很快，几乎都要接近那片茂盛的草丛了。
陈北征看向马大志和那个老兵邓飞，示意抓紧时间潜伏进去，那里起码可以藏七个人。
剩下的跟着陈北征继续向前，慢慢的靠近边上的一个洼地，那里虽然草并不算茂盛，但是起码爬在里面从上面根本看不出来，除非是飞在天空才能发现。
接下来，陈北征带着方文淑两个人继续往前爬。
方文淑示意方向在一开始陈北征所在侦查的地方的偏下垂首，两个人慢慢爬着，陈北征忍不住压低声音告诉方文淑，一定要动作小心。
正说着，一瓢水正好的扔在了陈北征的脑袋上，陈北征的脑袋上直接冒起了白烟。
方文淑吓得直接用手捂住嘴了，她生怕自己的嗓子里硬挤出一句话那就完蛋了！
陈北征把脑袋一歪，一动不动，幸好这只是废水，说白了用过了的热水，几乎就是温的，就是散发了一股子骚气。
这个味道不得不说，让陈北征有点反胃，但是他毕竟是侦察兵，别说是温水，就是真的开水，烈火，他也会纹丝不动。
所以他歪了歪脑袋就是告诉方文淑不要担心，要她继续监听。
方文淑忍不住点了点头，果然，那个扔废水的家伙正气哼哼的一扭头往回走，一个人叫住他了。
叽哩哇啦的两个人哪里是偷偷摸摸，干脆就是扯嗓子喊，方文淑凑到陈北征跟前，艰难的压低声音说道。
“他们是女真人，他们好像并不怕鞑靼和兀良哈他们，因为语言不通，所以这两个人的意思是三军虽然要合在一起，但是女真人想要另辟蹊径。”
陈北征忍不住皱了皱眉，另辟蹊径？这个说法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