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笑姝听闻此言,柳眉一蹙,那眉头皱得更深了,看向张其金,眼中满是责备:“张其金,你怎能在此胡乱言语?你又怎知与李副总争执之人便是韩奇?莫要在此添乱。你这样做,只会让局面更加混乱,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张其金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所有的质疑。他提高声音说道:“孟小姐,此人我的确在昭通见过。当时他与他姐姐一同出现,那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所以我印象深刻。至于我说他要与我比,还得多下些功夫,不信你大可问问这位韩奇,我说的是否属实?我对自己的记忆和判断有十足的信心。”
韩奇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诧异如同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涟漪。随即恢复了平静,他上下打量了张其金一番,那目光仿佛要将张其金看穿。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有意思,看来这位兄弟对自己颇为自信。不过,光说可不行,若你真有本事,不妨先给我们露一手,让我们见识见识。待你展示之后,我与李副总再决定是否接受你的提议。我们可不会轻易被几句空话所打动。”
李东生也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期待:“不错,这位兄弟若真有过人之处,我们自然愿意洗耳恭听。否则,在此大放厥词,可就有些贻笑大方了。我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孟笑姝心中虽对张其金此举有些不满,但此刻也不禁好奇,想看看他究竟能有何作为。她微微皱眉,目光紧紧盯着张其金,心中暗自思忖,此人究竟是胸有成竹,还是在故作高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精彩的表演。
此时的张其金,心中却在暗自与唐伯虎沟通。他在心中默默说道:“伯虎兄,此刻唯有借助你的才华,方能化解这一僵局。还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在这众人面前展示一番惊世画作。我相信你的才华定能让众人折服,也能让我摆脱这尴尬的局面。”
通过最近唐伯虎的表现,张其金已经不让唐伯虎以“主人”相称了,他让唐伯虎称他为“其金兄弟”,他则叫唐伯虎为“伯虎兄”。
唐伯虎在张其金心中微微颔首,欣然应允:“其金兄弟,既如此,那便让我重拾画笔,一展五百年前的风采。让这些人见识一下真正的绘画艺术,感受一下我唐伯虎的独特魅力。”
得到唐伯虎的回应后,张其金心中底气大增。他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说道:“李副总的提议甚好。那我便现场为大家作一幅画,权当在孟小姐的才艺展示会上抛砖引玉了。希望我的这幅画能为这个精彩的展示会增添一份独特的色彩。”
言罢,张其金转头看向唐绍春,说道:“唐兄,劳烦你为我找来纸和笔。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创作了。”唐绍春虽心中疑惑,但见张其金一脸笃定,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告诉世界他一定会成功,也不便多问,赶忙吩咐手下人去准备。
不多时,纸和笔被呈了上来。
张其金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此刻,他的心中一片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他与手中的纸笔。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稳,思绪也变得愈发清晰,仿佛进入了一种空灵的境界。
唐伯虎的意识渐渐融入张其金的身体,他的气质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凡脱俗的高雅气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自信,仿佛又回到了五百年前那个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时代。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艺术家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张其金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那精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璀璨夺目。他轻轻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稍作停顿后,笔锋如游龙般在洁白的纸张上舞动起来。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与手中的笔融为一体。每一笔落下,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情感与力量,那力量仿佛能穿透纸张,直达人心。
随着张其金的笔触移动,一幅绝美的仕女图逐渐在众人眼前浮现。
画中的女子身着深蓝色衣衫,那衣衫的颜色如同深邃的夜空,神秘而迷人。她的身姿婀娜,宛如仙子下凡,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一种优雅的韵律。她的面容娇美动人,眉眼之间流露出淡淡的哀愁,那哀愁如同春日里的细雨,轻柔却又让人感到一丝忧伤,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