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娆媚眼如丝,双腿一下勾住了他劲窄的腰,身子软折的像个蛇妖。
裴璟珩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儿彻底断了,喘息着低头吻下。
他一手扣着她的侧颈,唇舌强势的入侵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攻城掠地,不留一丝余地。
像饿极了的狼,终于等到了他的大餐。
唇齿交融间,呼吸逐渐升温,阮娆浑身发热,柔成了一滩水。
“进来……”
她难耐的嘤咛了一声。
裴璟珩再也克制不住,一下扯开她的裙子,狠狠入了进来。
阮娆满足的眯起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吟哦出声。
“不举?嗯?”
男人凤眸沉沉的盯着她顶撞。
阮娆气都喘不匀,只能面颊潮红的眯起眼睛,“哈啊……误、误会……”
“你刚出月子,就不能再等两天……”裴璟珩喘息着,啪的一下拍在她臀上。
“馋嘴的妖精!”
“等什么?我都已经好了……”阮娆不满的扭了扭身子。
“等我派去找三叔的人回来……”裴璟珩无奈道。
“嗯?”
阮娆逐渐回神,在没顶的欢乐中终于找回一丝理智。
“你找三叔做什么?”
能找寂无拿的,一定不是寻常能见的东西。
裴璟珩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了她。
阮娆这下彻底清醒了,一下推开他。
“你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她紧张的上下打量他。
“我没事……我只是觉得,咱们有沈言和裴谅两个儿子,已经足够了。”
阮娆一下懂了,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你要绝育?”
她连连摇头,“你疯了!”
“那东西多伤身体!更何况你先前心脉还受了损……你是打算早早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她狠狠捶了他两下,顿时哭出声来。
“混蛋……呜呜!”
她极少有这般撒泼哭闹的时候。
裴璟珩一下慌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懂什么?”阮娆啜泣不已,“底子若是空的,一个小伤寒就能要你的命!”
“我不许你喝那劳什子绝子药!”
裴璟珩无奈低笑,“好好好,不喝不喝。”
其实,他就算是想喝也喝不到。
因为没过两日,他派去的人回来,抱回来的却是一罐子肠衣。
裴璟珩盯着那泡在药油里的东西,默默捏了捏眉心。
阮娆却啧啧捏起来一只,直说这东西看起来有些恶心,她才不要。
“顺其自然吧。再说,我这么年轻,身子也没什么问题。”
阮娆摇了摇裴璟珩。
裴璟珩将她揽在怀里,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或许还有别的方式。
比如……弄在外面。
然而刚过了半年的太平日子,这日阮娆吃饭却突然恶心干呕了起来。
裴璟珩脸色一变,连忙命人请来已经是太医院右院判的陆宇过来号脉。
“恭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
陆宇号完脉,笑吟吟的道喜。
然而年轻的摄政王却没有一点喜色,皱着眉头盯着阮娆的肚子。
陆宇顿时心里一咯噔,目光在夫妻两人之间梭巡。
摄政王这是什么眼神儿?
难道这孩子不是他的?
就在他互踩乱想间,阮娆却拉住了裴璟珩的手,“孩子既然来了,就是与我们有缘。我没事的,听说头生比较难,后面就顺畅多了。你别担心了。”
陆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附和。
“对对对,二胎产程要比头生要短一半,会顺利许多。”
听到他如此说,裴璟珩的脸色这才好些。
“王妃安胎的事就交给你了,莫要出了差池。”
陆宇连连应了下来。
然而阮娆这次怀孕显然超出了预期。
上一次怀裴谅的时候,她一路都在颠沛流离,除了最开始孕吐了一小段时间,其余时候基本上没怎么受罪。
但这次,锦衣玉食的养着,却这也闻不得,那也不想吃,急的陆宇差点把头发薅秃。
他实在是怕摄政王每每朝他投来的冷沉质问的眼神。
“王爷,王妃这次是双胎……每个人体质不同,孕中反应也会不同……”
“本王不问过程,只要结果。”裴璟珩不想听任何狡辩。
“行了,你别为难陆宇了,他已经十分上心了。”
阮娆摸着硕大的肚子,叹气道,“我有预感,这次怀的两个,将来肯定不会是安分听话的。”
两个小家伙天天在她肚子里打架,半夜也不消停,将来说不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