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就是那种正在正常的生活中,正常的行走,突然就觉得一双大手捧住了她的...?
还有那对金手镯,她们那些人会不会满城到处来回跑,寻找自己丢失的东西?
再者就是还被我揣在兜里的几个许愿牌...她们又会不会认为这是被神明摘了去了呢?
一下子我又回想起了那群有过‘死亡螺旋’的蚂蚁,一个大胆的想法也是冒出了心头。
“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些蚂蚁,它们旋转起来,像不像是一种时钟?”
我皱眉问了一句,但苏安莹却直接摇了摇头:“不像!”
我顿时一愣,继续看向解传波,但谁知道解传波也冲我一皱眉:“老张,这多少有点儿强行解释的意思了吧?”
我一看俩人都在反驳我,也皱了皱眉,摊开了手。
心里想到,或许真的就是我过于敏感了吧。
其实我对于苏安莹的说法也并不会感到太过离奇。
因为我是亲眼见过长乘那座炼狱的。
而我们终归是没有走出蠃母之山的地界。
在神的住所里,一切都显得有些...算是好于理解了吧。
毕竟古时候不理解的就全赖给鬼神,现在不理解的推给外星人。而且按照现代网民的现象,逐步发展,已经基本上成为常规操作了...
这里种种的异常我算是一个都解释不了。
倒是有些能了解到真相,但是其原因和其中蕴藏的道理我却是一点不懂。
某种程度来说,我也是属于那位人云亦云的网民而已。
不过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不觉得继续在这里停留下去是一件好事。
于是就伸手招呼了柴田过来,向他询问起了情况。
“柴田先生,您到过玉山,而且您比我们来这里的时间久多了,对这附近要比我们更了解。”
“所以,你知不知道离开的方法,或者说我们应该怎么用最短的时间到达玉山?”
我开口问出这个问题,苏安莹和解传波都看向了我。
估摸着他俩之前可能是认为我在思考这里发生的一切,但谁知道我选择了临阵脱逃。
不过几个人看起来对待我的这个想法和行为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是纷纷把目光也看向了柴田。
但可惜的是,柴田摇头了。
“如果是在地上我们还有办法。”
“但是在这里的话,我们必须要先回到地面。”
“我们下来的时候留有绳子,我们的伤员也不多,或许可以通过绳索先上去两个人,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我们都可以顺利的回到地面。”
我听后一点头,其实这些话都是大白话,但是我仍旧稍稍理解了一下。
因为在我这个强迫症眼中,我觉得很多句子有时候组合的不是很通顺,不过毕竟是小日子,因此我也没太在意。
毕竟很多时候,连我都会紧张的语无伦次,成语乱用。
“你们怎么说?”
我又转头看向自己的队员,这个时候是要询问一下大家的意见。
是一种尊重,也算是集思广益。
见几个人都纷纷点了点头,我们这才开始转身向着城南的方向走去。
越走我越发的闻到烧焦的味道。
这种焦味其实更像是...焚烧的某种特别的东西...
比如...尸体。
我走在路上,不断的打望着周边。
很多房子都是大门打开,很多大木门都破旧不堪,甚至还有火烧的痕迹。
没了刚进来时候的那种祥和之气,倒是有种说不上来,也说不尽的凄凉和悲惨。
我偶尔看到几个老人拄着拐杖,面无血色的靠在墙根。
一手拍着胸口,眼睛凸出,满是血丝,就像是在难受的咳嗽。
也有大肚子的妇人躺在门前,她的腿部满是血液。
顺着长裙流出,染红了地板。
那么小的娃娃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住她的衣领,就好像是想要唤醒自己的这位已经长眠的母亲。
还有一些衣着华丽的人仅仅抱着绸缎包裹,一脚踏上停在门口的马车。
他的周边一群衣衫褴褛之人跪倒在地,但我并没有从这个富豪脸上看到丝毫的怜悯。
一切的一切,都存在于我们走的这条小道的两边。
街头没了叫卖的小贩,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幢幢的黑木棺材。
可是棺材也是并不多有,更多的是卷好堆在墙角的草席...
我相信任何一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能想得到,这些草席里面究竟是什么。
就在我们离着城门不到三百米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柴田突然对着脚下就呕吐起来。
我不太理解他这是怎么了,但是刚走两步,迎面一阵风,一股恶臭让我浑身发慌,又让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外头呕吐的比他还要厉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