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算是侵犯我们的隐私了,所以我就想着教训一下那个东西。”
“我就开始追啊,追了大概得有两里路吧,我一下子就被一辆迎面而来的车给撞倒了。”
“还没等我爬起来呢,有人就过来给我打晕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就在荒郊野外了,我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倒是没少什么零件,但是衣服也被人给整光了。”
“他们就好像是,要在我身上找些什么东西。”
我听到这儿心里是有一些想法了。
正如那个向导告诉我的,我们被人跟踪了,而且是从很早以前就被跟踪了。
如果说跟踪我们的人和解传波说的是同一伙人,那么目的性就是怕我们影响他们的祭祀?
祭祀,难不成是在马赛部落?
可是我们这一路从小镇到马赛部落,那么多天里也没见本地人有为什么大型活动做准备。
难道祭祀地点是在...我们要找的劫难之地?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要知道比起那些孤魂野鬼啥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但是想来想去,总是还感觉有些牵强。
“那你醒来还有没有看到一些其他的可疑之处?”
我突然想到了解传波当初接通通讯后,提到的一句可以的话。
就是那什么肠钻到了什么地底下...
于是我继续问了一句,而且解传波眼下所提供的线索,还不足以支撑起我心中一整个设想的证据链。
甚至作为猜想,都有点强行匹配的意思。
但是解传波却冲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小子还憋着什么大招没告诉我呢。
“这来的这路上我就对着这些事情好好琢磨了一下。”
“一直以来我都是想不通,但又觉得可疑。”
“直到刚刚抽烟,我一下子想明白了。”
我看着解传波开始白话,又是瞪了一眼:“你特酿的少扯,说重点。”
“重点就是他们说的是中文啊!”
解传波突然一拍大腿。
“我特酿的我给忘了,我们现在是在非洲,是在坦桑尼亚。”
“无论是斯瓦西里语还是马赛语,我特酿的我都听不懂啊。可是那天晚上房间里的对话,我听懂了!”
“他们说的是中文,在这里怎么可能说中文呢?”
“而且我回忆了一下,我那天醒来的时候四处漆黑,但是在黑夜里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就像是肠子,又像是女性的那个...就长在地下,一直蠕动着,但是等我昏过去又醒过来就不见了!”
“只是地上好多脚印,还有人爬动过的痕迹,估计是被什么东西给拖走了。”
“我起初以为是草原上的狮子,可是现在想如果是狮子那不可能没留下血迹,也不可能留下我一个人,难道我肉臭?”
我抽了口烟,仔细的总结着解传波说的这些重点。
甚至想要在我读过的书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很遗憾,我什么灵感都没有。
“你说像是肠子,又像是那个...那个是哪个?”
我继续深挖着关键点,但解传波却白了我一眼。
“那个就是那个,还能给你说哪个?说了你也过不了审,少问的好。”
我点了点头,的确也是这样。
但是这幅画面让我想起了很多海洋生物,甚至还有一个更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