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栀果然没了刚刚的硬气,她只能委身在傅沉墨之下,低声轻诉着。
他的薄唇游走到她的耳畔,轻轻摩擦着她的耳垂,“现在说不要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耳畔处传来的酥麻让盛南栀此刻更是昏沉。
本来就滚烫的体温在傅沉墨靠近之后,更是灼热无比。
现在,好像说什么都太晚了一些。
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就握住了某一片柔软。
盛南栀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双手早就不自觉地环绕住了他的背脊。
他的身体微凉。
就这么拥抱着,好像真的能给她降温。
不知何时,盛南栀嘴边的抗议悄悄地就变成了渴求,多一些,再多一些。
傅沉墨引领着她,翻过一层一层的高山,又越过无穷的峻岭,誓在带领着抵达顶峰。
“沉墨......”
情到深处,盛南栀咬住他的耳垂,压抑着声音低低的轻喊着他的名字。
“我一直都在。”
他的嗓音,在此刻更显得低沉,宛如大提琴一般,好听极了。
“我要......”
感受着身下的娇声低喘,和这一声‘我要’,傅沉墨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本不该就此结束的,但看着盛南栀胀红的脸颊,他又顿生心疼,不忍再如此折磨她。
微风轻拂,床沿微摆,房间里只剩下几声喘息。
盛南栀死死地按住傅沉墨的肩膀,私心更想两人之间能毫无间隙。
最后,累极了的盛南栀松开了手,面色潮红,浅浅地喘着气。
姜汤也冷了,烧也退得差不多了,傅沉墨抬起手来,轻轻地覆盖在了她的额头上。
在感受了大概十秒钟的时候,傅沉墨满意地将手给收了回来,“嗯,果然有效。”
他起身,叫佣人送了一身整洁的家居服过来,又将那一碗凉了的姜汤让佣人带了出去。
闻不到姜汤的味道,盛南栀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傅沉墨忍不住低声询问了一句,“有那么讨厌喝姜汤吗?”
不过就是一些姜的味道,又没有多苦,傅沉墨实在无法想通为什么盛南栀会如此讨厌。
“我就是不喜欢。”
她比刚刚多了几分的娇羞,面颊也红润了几分。
“好了,不喝姜汤了,但是药要吃。”
说着,傅沉墨倒了一杯温水,“来,把药吃了,这样明天就不用打针了。”
想起刚才医生说打针的时候盛南栀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比起喝姜汤,她估计更害怕打针。
果然,一提到打针,瞬间就有用了。
盛南栀忙不迭地用手撑着,挣扎着就坐了起来,但掩盖着胸口的被子似乎有些不听话,总是往下掉。
傅沉墨只是睨了一眼,便淡然开口,“不用遮遮掩掩了,该看的地方我早就看得清楚了。”
他越是这么说,盛南栀越是将被子裹得更紧,接过水杯的时候,还低低地吐槽了一句,“流氓。”
傅沉墨也只是笑了笑,见她老实地将药吃了,便放心离开了。
“再休息一会,我让厨房做点你喜欢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