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盛南栀,是咄咄逼人的。
盛山河刚想发脾气,却被下楼的盛淮北给阻拦了,“盛南栀,盛家都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了,你从来都是不管不问,现在却好意思回来质问爸爸为什么要捐赠原本属于奶奶的陪嫁物?”
盛淮北踱步走到盛南栀的身旁,轻嗤地嘲笑了一声,“盛家如若不在慈善会上挽回名声的话,接下来的投资环节将会一败涂地,等待盛家的将会是公司的资金断裂,资金断裂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不想看着盛家公司破产,就不要在盛家叫嚣!”
盛南栀握紧了拳,“盛家公司,需要靠奶奶的陪嫁品,才能苟延残喘吗?你不是留学海外,深造金融业十几年吗?你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将奶奶的陪嫁品捐给慈善会,以此来博得一个好的名声?”
盛山河怒地推了推盛南栀,“你凭什么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来嘲讽淮北?你有为盛家公司出过一份力吗?你要是这么在乎那个项链,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本事拍卖下来,来我盛家叫嚷算什么本事!”
盛南栀的肩膀处有明显的痛感,是刚刚被盛山河推搡的那一下导致的。
她忍住痛意,昂着头,倔强而又孤傲,“行,我用我自己的本事拍卖下来!”
盛南栀说完转身离去。
盛淮北轻嗤了一声,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就凭她,还想在慈善拍卖会上拿下祖母绿项链?她是不是想多了?谁给她的自信和勇气?”
盛山河用同样的目光看着盛南栀的背影,“哼,这种人不必理会就行。”
他转头看了看盛淮北,安慰道:“刚刚那贱丫头说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你在国外留学十几年,你的见解和学历远超她之上,她没资格说你!”
盛淮北点头的瞬间,有些恍神,其实她虽然很开心盛父能一直站在她的这边,但她有时候总觉得,盛父不是偏爱她,更多的时候,盛父对待盛南栀,就好像带着一种敌人特有的敌意一样,细想之下,令人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