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栀耐心安抚,“妈咪没有生气呀,只是临时有点公事需要去处理,所以有些着急了,等妈咪处理完了,回家就哄你睡觉好不好?”
听到这,多米才喜笑颜开,挂了电话,忙得给傅沉墨解释着:“爹地,妈咪说她没有生气,只是去忙公事去了,还说回来哄我睡觉!”
其实刚刚多米打电话的时候,傅沉墨就俯在一旁,电话那头的声音他是听得很清楚的。
“多米,你听着,女人呢,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她们有时候说生气了,是没生气,有时候说没生气,是生气了。”
多米听蒙了,一时半会理不顺这个逻辑。
“算了,你还小,你不懂,总之,女人很复杂。”
多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小的眉头学着傅沉墨的样子,深深地皱了起来,却被傅沉墨给揉开了,他提醒道:“小孩子不能皱眉。”
“为什么?我看爹地经常皱眉。”
“因为我不是小孩子。”
盛南栀等了大概十来分钟,谢景泽就忙完了,会议室里出来了一群穿着西装但是凶神恶煞的人。
她好像听苏晚晴提起过,谢景泽祖上三代都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行业,难得谢景泽还受了艺术的熏陶,成了个画家。
但显然谢景泽也不自由,他还得接手祖上一辈留下来的产业。
见到盛南栀,谢景泽也是收起了不耐烦和倦容,“今儿个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过来找我?不会是和傅总分手了急需我的安慰吧?”
盛南栀直直地甩了个白眼,“你是越来越不正经了,我和傅沉墨根本没在一起过。”
说着,她意识到这个话不严谨,“我和傅沉墨四年前是夫妻关系,现在是没关系。”
谢景泽笑了笑,“我怕太正经了,让你有负担感,我可太懂你了,你要是有了负担感,就不会来找我了,说吧,啥事?”
“Anna明天就开业剪彩了,但是品牌没有经费请人过来站台,我寻思着你圈子比我广一些,我请你吃个饭,你帮我联络两个明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