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盛山河会同意吗?某个年纪稍微有点大的老总,年纪是多大呢?”
自从奶奶的事件过后,盛南栀就拒绝再将盛山河当做父亲了。
他只不过是与盛淮北同流合污的混蛋罢了。
傅沉墨认真的端倪了一下盛南栀之后,方才缓缓说道:“就是稍微比盛山河的年纪大点,大概也就快七十岁的样子。”
快七十岁?
盛南栀这才真忍不住笑了。“七十岁?你确定盛山河真的会舍得让他的宝贝女儿受这种侮辱吗?”
“以我对盛山河以及对盛家公司的了解,我这次的融资,绝对比他女儿的自尊要重要得多。”
傅沉墨说得很笃定,眼神里不经意飘出来的都是满满的自信。
盛南栀还是心有疑惑,“那盛淮北完全可以就当是走个过场,也对她造成不了什么。”
傅沉墨皱着剑眉摇了摇头,“如果真只是走个过场的话,那就不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他顿了顿,语带神秘,“那个比盛山河稍微大一点的老总,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准备找相亲对象的,如果盛淮北去了不给面子的话,我估计盛家也很难吃得消。”
听到这儿,盛南栀都忍不住想给傅沉墨点个赞了。
不愧是傅沉墨,果然是睚眦必报。
只是,盛南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最后看了看傅沉墨,这才发现,从刚刚到现在,对话的间隙里,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或者身上有什么脏乱的东西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这才赫然发现自己只是单薄地绕着胸口裹着一条不算长的浴巾。
盛南栀猛地抬起双手,捂住胸口,狠狠的剐了一眼傅沉墨,恶狠狠的吐出两个字,“流氓!”
傅沉墨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一脸震惊,“我这怎么就流氓了?你现在裹的浴巾都比你刚刚穿的晚礼服要多几片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