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盛淮北多么高傲的一个人,怎能让人如此轻易地看笑话?
盛山河一边哄着盛淮北,一边让手下的人去收拾着客厅里的烂摊子。
砸东西的声音吵醒了盛老太太,她披上睡衣,不解地走到客厅,“淮北?这大晚上的,谁又惹你了?”
盛淮北怒意翻腾地看向盛老太太,“还不是你的好孙女盛南栀!众目睽睽之下丢我的脸!”
盛老太太不解,“从小到大,南栀不是被你手拿把掐吗?你要说她现在能丢你的脸,我是不信的。”
盛淮北带着怨气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盛老太太,这个老婆子好多年前就不喜欢她,一直偏袒着盛南栀。
所以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话,“我手拿把掐她?您可真是想多了,只是我从小到大比她优秀,才会让您有这样的错觉。
我现在回国了,要住在盛家,以后可能会吵到您休息,所以我和爹地商量了一下,为了您的身体,还是把您送到养老院里去!”
盛山河也有些发懵,他确实没说过要把老太太送到养老院里去,盛家家大业大的,也不差多安排几个佣人照顾盛老太太。
盛老太太疑惑地看向盛山河,似乎是在问怎么回事。
盛淮北拉着盛山河,低声嘀咕:“我今天都被盛南栀这么欺负了,奶奶一直都是站在南栀那边,你就把她送走吧,我眼不见心不烦!”
盛山河无奈,又心疼盛淮北在自己的欢迎宴上被摆了一道,只能妥协答应,“妈,淮北这不是怕吵到您休息吗?您先去养老院住着......”
深夜的海城,晚风徐徐。
回去的路上,盛南栀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
傅沉墨今晚也变得格外寡言。
两人就这样一路到了樾岚别墅的入口,他将车停稳了之后,缓缓转过头去,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盛南栀。
良久,见她要下车,他才开腔,“不要难过了,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