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墨像个翩翩而至的绅士,但是如果观察仔细的话,不难发现他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脚步也有一些匆忙。
盛淮北在看到傅沉墨出现的时候,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俯身问盛山河,“爹地,你什么时候邀请了傅先生,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如果早知道傅沉墨要来的话,她的打扮肯定是要比现在更加隆重的。
盛山河也是一脸的不解,直言道:“我没邀请他啊!”
知道平日里傅沉墨很忙,并且也不会出席这样的场合,所以盛山河就没邀请他,谁也不愿意热脸去贴冷屁股。
盛淮北娇羞地笑了笑,既然不是盛山河邀请的,那就是她现在的影响力已经波及到了傅沉墨了。
在看着对方朝着她走来的时候,盛淮北几乎可以自信的确定,傅沉墨是冲着她来的。
既然傅沉墨都出现了,那刚刚阿谀奉承她的人,都可以不用放在眼里了。
毕竟,和傅沉墨比起来,这些人可差太多了。
只是,盛淮北傲娇地伸出手去,准备和走到面前的傅沉墨握手的时候,对方却突然转弯,直直的走到盛南栀的面前,亲昵地低声道歉:“抱歉,集团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决策,我一时走不开,所以才来晚了。”
一旁的盛淮北,包括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瞪大了眼睛。
现在什么情况?
傅沉墨为什么会和盛南栀走得那么近?
虽然圈内的人都知道四年前盛家二女儿和傅沉墨的婚姻,但是那段婚姻傅沉墨不满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甚至当年还闹得很难堪,听说盛家的二女儿还一度被赶出过海城。
种种情况和迹象都说明,傅沉墨应该很不喜欢盛家的二女儿,所以两人突然一下走得这么近了,倒是让他们有些难以置信了。
“没事,这会儿我也准备走了。”
听到盛南栀说要走,傅沉墨就觉察到了不对劲,这个点晚宴才刚开始,她就说要走,肯定不正常。
不过,傅沉墨很快就从交谈中发现了端倪。
“我让司机送一趟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