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连眼都没眨下。
“对于外人，我向来不心慈手软。”
宁矜牙咬得咯咯响，瞪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皮笑肉不笑。
“那请问傅总，怎么样才算是内人呢？”
“领证。”
宁矜：“……”
她无语。
估摸着傅宴青并不是真的在乎一个证，而是面子被下之后的执念。
她瞥了眼八方不动的傅宴青，直接摆烂。
“取消就取消吧，大不了我再开拓一项业务。”
男人的眼神跟冰刀子似的，宁矜视而不见，拉了张椅子坐在办公桌上，开始处理文件。
两人面对面坐着，宁矜就是没看傅宴青一眼。
傅宴青冷笑一声，将刚才划掉的文件扔过去。
“医疗设备的事情都没解决，还开什么新业务？”
宁矜扫了眼文件，眉眼一动。
“您划掉的是那条出了问题的采购线？”
啧。
傅宴青没说话，又扔过来一份文件。
宁矜这次抓稳了，翻开一看。
哦嗬，这么详细的采购线方案，连上下游的对口供应商都列好了，简直是为初心医疗量身定做。
宁矜不着痕迹地扫了男人一眼，脸色缓下来。
“傅总，你做的？”
傅宴青看都懒得看她：“梦还没醒？”
宁矜撇嘴。
想来也不是他做的，傅宴青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操心初心医疗的事。
不过宁矜也有些意外。
傅宴青既然知道初心医疗被人闹事的事，难道不知道是谢轻舟救的她。
刚才他在电话里说要减少初心医疗的业务一成，她还以为这是为了警告她离谢轻舟远一点。
正想着，手机里秘书的微信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