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宁家后,那些人又说她乖张跋扈,不安于室,根本就不像是宁家出来的孩子。
说爸爸和妈妈貌合神离,只是一对协议夫妻。
协议夫妻,怎么可能呢?
妈明明那么爱爸,而爸为了救她们,宁愿牺牲自己。
怎么可能呢?
宁矜不停在问自己。
也不知道在办公室待了多久,直到秘书来敲她的办公室门。
“宁总,现在晚上十点了,您还不下班吗?”
宁矜才如梦初醒,看着笔记本上那些胡乱的涂鸦,晃了晃自己脑袋。
“嗯,我就走。”
“宁总,那我送你?”
“不用了,你早点回家吧,以后你准时下班就行,不用等我。”
“天太晚了,我还是送一下您吧。”
宁矜看外面一刻不停的暴雨,点头应允。
也许是在座位上坐了太长时间,宁矜站起来的时候脚都麻了,一个没站稳,身子向右边倾倒。
“宁总小心。”
秘书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下,她才堪堪站稳,但头还是有点晕眩。
她在原地缓了一会儿,等眼前的景物清晰了,才抬起头,朝秘书说了声谢谢。
刚想放开秘书的手,就听一道冷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宁矜抬头望过去,就见一身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走廊走过来,由远及近。
冷白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照得越发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