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于晓曼睁开迷离的美目,将他抱得更紧,“姐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我自愿的,别拒绝姐好吗。”
陆恒内心很煎熬,突然就被于晓曼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夜色迷离。
月光温柔地倾撒在房里,照耀着房里疯狂的一男一女。
一整夜的激情,直到第二天中午,两人才先后睁开眼睛。
“于姐,我……”陆恒面容有点苦涩。
于晓曼瞧他的样子,噗嗤一笑道:“怎么,觉得自己吃亏了?”
陆恒摇头道:“我一个男的怕什么吃亏,只是于姐你……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
于晓曼调笑道:“姐要是没结婚,难道你还打算对我负责?不过,你真的很厉害哟,比我家那个三秒男厉害多了。”
说完,手还不老实地往被子里抓了一把,“对了,昨天听娇娇说了一耳朵,你不是宁州县的人?”
陆恒顺势回答道:“姐,跟你我就不隐瞒了,其实我是云山县人,目前在云山县开发区那边上班。这不,领导给我委派了一工作,让我来宁州县拉几家企业去云山县那边投资,唉,这谈何容易啊。”
“哟,你还是个公务员呢?”于晓曼挑眉道。
陆恒苦笑道:“公务员算个屁啊,一个月工资三千多的,饿不死也发不了财,不像于姐家财万贯的。”
于晓曼咯咯笑道:“别看不起自己,多少人想考还考不上呢,你别看姐是做生意的,但也操心得很,麻烦事一大堆,现在的钱真的不好赚。”
陆恒就道:“听娇娇说,你们家是做电气生意的?”
“算是吧,其实我们主要做的是大型器械的电气。”于晓曼说道:“总公司在省城那边,我老公在那边负责,这次姐来宁州县这边,就是过来负责这边分公司的。”
陆恒道:“我也听说过一些,你来这边,是为了清远机械吧?”
于晓曼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说小陆,你昨晚专门来找姐喝酒,该不是想拉我去你们云山县吧?”
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早已经练成精了,结合陆恒的身份,大体猜到了他的心思。
“什么都瞒不过姐你。”
陆恒很诚实地点了点头,“刚开始是这样的,不过后来的事也超乎了我的预料……姐,我这人说话直,我们的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我绝不会仗着咱们这点关系强迫你做任何决定,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于晓曼捏了捏他的脸,在他唇上啵了一下,“算姐姐没有看错你。姐也给你交个底,合作的事我们已经跟清远机械那边口头约定好了,就差签合同,大概率是不会变了。”
陆恒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姐你知道天虹机械吧?”
“知道啊,我跟他们还有点合作。”
陆恒道:“那你知道天虹机械,在我们云山县投资了三个亿办新厂的事吗?”
于晓曼吃了一惊,瞪着眼睛道:“你说得是真的?”
要知道,清远机械在宁州县这边,也只投资了不到两个亿而已。
陆恒点头道:“千真万确,这事你随便打听一下就清楚了。”
于晓曼吸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啊,天虹机械的情况我清楚,他们的生意最近被清远机械全面压制,他们有什么理由办新厂子,这不是把钱往水里扔吗?”
陆恒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姐,这件事关乎着天虹机械的核心机密,别人我都不说,不过我可以悄悄告诉你,最近他们研发出了新产品,其效率超过原来的一倍,等新产品上市,清远机械肯定会被反压制。”
这件事对于晓曼来说,不啻于一道惊雷。
他们选择来这边开厂子,不就是为了清远机械的订单吗,要是清远机械垮了,那他们岂不是也要跟着垮?
于晓曼紧紧抓住陆恒的胳膊,呼吸急促,“小陆,你跟姐说句实话,这到底是拉拢我的手段,还是真的有这件事?姐拜托你说真话,我们厂子规模不大,可经不起这样的损失。”
陆恒心说,绝大部分都是真的,只不过天虹机械的新产品是从清远机械那里盗窃过来的,他们有的清远机械也有。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的,“姐,在这种事上我怎么可能骗你?我跟天虹机械的大小姐江慕婉是朋友,这事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江慕婉告诉你的?那八成没错了。”
于晓曼皱起了眉头,这会儿她也是顾不上温存了,套上衣服去洗手间打了通电话,半个小时才重新走了出来。
看着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上玩手机的陆恒,于晓曼犹豫着问道:“小陆,你们县里现在招商政策是怎样的,能跟姐说说嘛?”
陆恒心中狂跳,心说这件事八成稳了,他平复着心中的惊喜,组织了一番语言开口道:“姐,我们云山县的招商政策跟宁州县大体相同,如果你们愿意去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们争取一下优惠条件。”
“另外,我刚也跟你说了,我和江慕婉是朋友,如果你们过去的话,我也可以跟江慕婉打个招呼,在电气方面全面跟你们公司合作。”
于晓曼顿时露出了笑脸,“那可说定了哦,如果不能更优惠,不能跟天虹机械全面合作,姐可要拿你试问。”
陆恒咧嘴笑道:“姐,我你还信不过嘛,到时候一切都交给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我就这么说吧,你们去云山县投资,要是亏了钱,你来找我!”
于晓曼笑得更开心了,“你这么说姐就放心了,而且,姐可以帮你说说话,再帮你拉两个配套厂子怎么样?”
“真的?”陆恒掩饰不住的喜悦,“姐,你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
于晓曼上去抱住了她的脑袋,媚眼如丝道:“那你想怎么感谢姐呀?”
陆恒知道表现的时候到了,低吼一声,抱起她扔到了大床上。
……
云山县,看守所。
“姐夫,救我,救我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王海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前来探望的乔志东。
后者冷着一张脸,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王海涛倒豆子般将事情说了一遍,并诅咒发誓说是陆恒陷害的自己,“姐夫,陆恒这个王八蛋太可恨了,他肯定还在怪我那天宰了他一顿。可他已经宰了我二十万啊,这还不能让他解恨吗!这个王八蛋心太狠毒了!”
乔志东一张脸也不太好看,第一天他就给了陆恒一个下马威,事实上他跟刘宏远关系很好,那样做完全是出于刘宏远的授意。
不过现在人已经得罪了,依这家伙的心性来看,这笔账他铁定还记得。
昨天他还听说,陆恒在常委会上做了报告,并得到了洪书记和周县长的表扬,这让他有些坐不住了。
陆恒这个人有能力,有手腕,学历也高,这种人迟早会上位的,一旦等他上位,那还能有自己的活路?
“我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在他没发展起来之前除掉这个人。”乔志东发了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