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狡辩?”
“呵,我狡辩?薄总,既然眼神不好还是去捐了吧。”她冷哼一声,用力将他推开,想要离开。
结果下一秒就被他狠狠拽回来,重新抵在墙上。
薄时宴抓住她的双手,随后一把举在头顶,眼神充满着杀气,学着她的语气说话。
“既然嘴巴不会说话,我不介意帮你缝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暴风雨般的吻席卷而来,让她猝不及防。
许知夏瞳孔震惊,浑身挣扎着,却被他死死按住,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只见他紧紧闭上眼睛,失控地吻着她,掠夺着她的呼吸,没有一丝的温柔,这个吻夹杂着一丝愤怒,一丝占有欲。
随后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灵活地滑入她的口腔中,肆意地攫取着她的香甜。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气,气她多年消失不见,没有一点音讯,气她再见面时对他像陌生人一般。
这一吻,许知夏的脑袋里迅速闪过五年前夏清婉给她看的视频画面,一股恶心顿时涌上心头,她忍受不了这种屈辱,用力咬上他的舌头,浓重的血腥在口腔里蔓延。
薄时宴感到疼痛,发出了“嘶”的一声,身下的女人趁他毫无防备之时,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推开。
她用力擦着被他亲红肿的嘴巴,声音嘶哑地喊着:“恶心!”
被推开的薄时宴听到这句话,不禁发出一阵冷笑,充血的眼神闪着严厉的光芒,嘴角的弧度轻蔑。
“我恶心?之前也没见你拒绝,怎么?现在有了新的男人,就不要旧情人了?那我和他比,谁能让你在床上更爽啊?”
许知夏被他的话气到青筋暴起,浑身发抖,直接一巴掌地扇过去,“你无耻!”
这五年,她根本没有任何男人,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误会了。但是他这样想她,让她有种被人侮辱的感觉。
薄时宴抵了抵左腮,怒气也爆发到了顶点,不屑地看着她,“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和我结婚后,你天天做梦都在想着那个男人,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你不觉得你很贱吗?”
闻言,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原来是他误会了,误会了孩子是她和易舟哥哥生的,不过,现在他们二人早已经离婚,对于做梦喊易舟哥哥和两个孩子的这件事,她不想解释这么多。
反正在他的心里,她是一个心机很重,吃着锅里还占着碗里的贱女人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赌气说道:“对啊,我就是这么贱,和你结婚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后悔,后悔那天晚上和你发生关系,现在我终于逃离你了,我好开心,请薄总以后注意分寸!”
或许只有这样说狠话,他们才能彻底断了最后的一丝关系。
听她说完,一股难以形容的情愫涌上心头,虽然早已经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可他还是好恨。
他恨许知夏在国外和人结了婚还生了孩子,恨她一招瞒天过海,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自己却一个人在外逍遥。
不变的仍然是她的心里始终爱的都是别人,没有给他留丝毫的位置,随后薄时宴的眼神变得遥远,嘴角挑起一抹讥嘲的笑,“你才更让我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