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参加,不能看不清。
信国公听得津津有味,满意地点头道:“不错,尽人事听天命。”
领兵打仗他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碰上官场这些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就犯困。这也是他激流勇退,早早辞官隐退的原因之一。
没想到萧昀舒自动补全了他在这方面的缺陷,不枉费他为收徒等了这么多年。
栖云道长眸色几经变化,不得不承认萧昀舒做得面面俱到,嗔怒道:“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我徒弟!棠宝过完生辰就是大姑娘了。”
萧昀舒不为所动,拉住程小棠往后厨走,“棠宝,我们去做你说的蛋糕。”
程小棠兴致勃勃地挥挥手,“师父,汤爷爷,等我露一手。”
鲁大师按照她的描述做出了手摇打蛋器,若是能成功打发奶油,今天就能尝到阔别已久的奶油蛋糕了。
还有她在山里“捡到”的可可豆,已经晒干磨成粉,就等着变成巧克力被人吃掉。
想到这里,程小棠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想要挑战自我。
栖云道长对蛋糕很感兴趣,当即不计前嫌地想跟着一起玩,却被人扯住了袖子。
信国公慈爱地看着远去的两个孩子,一派过来人的口吻宽慰起栖云道长,“道长,孩子们两小无猜的时光就这么几年,何必拘泥于繁文缛节。”
栖云道长呵呵一笑,“我徒弟还小,你徒弟可不小,拔一根头发丝都是空心的。”
怪不得平时不爱说话,全在心里琢磨。
信国公听这话只当是对萧昀舒的夸奖,谦虚道:“还是嫩了些,需要咱们当长辈的坐镇把关,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影响孩子们学习。”
他要教徒弟的东西还很多,没必要浪费精力在这些与他们无关的事情上。
栖云道长重新坐了下来,懒洋洋道:“贫道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道士,还要仰仗国公爷指点。”
“好说。”信国公用手蘸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名字,“道长可认识此人?”
栖云道长眸光骤变,凝视着信国公反问道:“认得如何,不认得又如何?”
“道长无需紧张,都是为了孩子。”
信国公脸上的笑意不变,语气变得悠远,“三十年前,道长在老夫眼中也只是个孩子。”
栖云道长悠悠地叹了口气,摇头道:“就不该跟老人做朋友,没秘密。”
他早就认出信国公是当年那位救过他的将军,这段时间不遗余力地给他调养身体,连压箱底的药都用上了才治好顽固的陈年旧伤。
“没秘密更适合做朋友。”
信国公笑意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