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
顾母有些可惜，“就只是这样啊，早知道我早就让那些女孩子用这样的方法了不是...不不不，”想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合适，马上改口。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棠棠，你别误会。”
“没事的，妈。”
卫生间门口。
顾行知一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尚雪堇，冷漠的转过头直直的往前走，多余的眼神也没有。
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被人拉住了袖子。
一瞬间，没有任何空隙，甚至她只是刚刚碰到了他的袖子，还没有攥紧，就被人甩开了。
尚雪堇一紧，楚楚可怜的喊了一声，“行知哥哥...”
“尚雪堇，别用这种语气叫我，我恶心。”
刚才对自己老婆咄咄逼人的样子，自己可没忘，现在在自己面前就成了这副摸样，给谁看呢？
这一刻，他还有些感谢顾槿柔。
幸好这些年她用那些什么霸道总裁的言情小说来‘荼毒’自己，不然自己也不能这么懂这些人的心思。
“行知哥哥，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是因为那个女人吗？是不是她管着你的。”
“行知哥哥，你知道，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从小就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明明，明明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为什么现在不是这样了！”
“这么多年，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样突然的告诉我你结婚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行知哥哥...”
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尚雪堇特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这也遮盖不了她语气里的歇斯底里。
顾行知停下脚步，微微的侧过头斜着眼睛看她，勾起的嘴角尽是不屑，黑眸里的阴冷和嫌弃在冰冷的语气里显得更加深邃。
“我要你喜欢了？”
“我没有拒绝你？”
“你凭什么觉得你是特殊的？”
“我...”
他的问题让她手足无措，捏着衣角的手指，用力的手指关节都在泛白。
“行知哥哥...”
“我说了，不要这么叫我！”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不紧不慢。
“尚雪堇，已经那不是对你特别，是我懒得搭理你，更是看在你们家的份上，不是你有多特殊，明白吗？别真拿自己当什么。
少对我的老婆品头论足的，别拿你和你那小姐妹的姿态放在我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说这些，下次，再有下次，我不会给你半点颜面，今天的事再出现，尚家也会为你的错，付出代价。”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行知。
整个从内而外的散发着凶狠的气息，就连他周围的维度都下降了好多，让她觉得从脚底板到头发丝都是冷冰冰的。
像是冬天被扔进了河里，彻骨的冷。
“行知哥...”
“顾行知！顾行知！”
赵知棠的声音。
抖了抖身上的西装，拍了拍刚才被尚雪堇碰到的地方，收敛起来一身的阴暗和狠意，瞬间换了张笑脸走了出去。
“来了。”
一前一后变化，尚雪堇伫立在那里，无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