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自己没问题，顾启松了口气，一本正经地对宋棠说：“绝对中用，不信你摸摸。”
说着他的手就被窝里伸了出来，要去引宋棠的手进被窝。
‘啪’的一声，宋棠不客气地赏了一巴掌在他的手背上。
这男人，真是愈发没脸没皮了！
之前还瘸着的时候，碰他一下都跟污了他的清白似的，现在都敢反过来调戏她了？
宋棠从来都不是服输的人，一边给顾启检查腰上的伤口，一边凉凉道：“长短、硬度、耐力，都是判断是否中用的重要条件。纸扎的老虎，看起来再唬人，那也是没用的……”
竟然质疑他！顾启愤愤咬牙：“迟早有一天，我让你亲口承认到底中不中用。”
宋棠耸肩，笑得一脸得意。
检查完顾启的伤口，确定愈合得不错后，宋棠忽然想到那对佟家兄妹，便收起了玩笑的神色，正经地对顾启说了佟家兄妹的事。
“他们对你真的有用么？没有的话，我就把那男的给嘎了，然后把那女的赶下山去，省得浪费我的粮食和汤药。”
“有用。”顾启的神情也变得严肃，眉宇中皱出了深深的川字沟壑。
如果佟湘说的是真话，熠王的爱妾真的会派人来接他们兄妹去禹州，那他就可以带着黑甲军乔装打扮成佟家下人，趁机混进禹州！
顺利的话，他们兴许还能借着熠王的爱妾这条线，或者直接埋伏到熠王身边，调查掌握熠王误国的证据！
顾启不想同宋棠透露太多，一是不想宋棠跟着烦恼，二是不想宋棠挂念他的安危；所以只道：“暂且先将他们囚在山上吧。”
“可是如果按照佟湘所说，下个月就会来人接他们，到时你的伤还没好齐全，能跟着一起走么？”
顾启神色古怪，盯着宋棠看了半晌，“你知道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