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七皇叔当真是如此说的？”当天下了值之后的大皇子和四皇子一同去了坤宁宫，提起了顾渚渊留下的那句话，皇后震惊得打翻了手里的茶水。
“母后当心。”因为已经屏退了宫女，只能是大皇子和四皇子出手收拾。
“母后，皇兄是父皇的嫡长子，虽然现在父皇还没有定下储君。但是以皇兄的才能和品德，被立为储君也是情理之中，母后何须如此惊讶。”
“你不懂。”还没缓过神来的皇后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们可知道，你们父皇为何至今没有立下储君？”
“为何？”身为父皇的嫡长子，大皇子向来是以储君的要求来要求自己，就连皇后也是像培养储君一样培养大皇子。但是时至今日，大皇子至今还是大皇子，若不是有皇后按着，估计早就跳起来了。
“你们七皇叔刚被接回来的时候，你们父皇就有意立他为皇太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只是没有人摆在明面上。”
“可是，可是父皇现在都没有立储君啊。”四皇子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皇兄。
大皇子的神情有些恍惚，喃喃自语地开口：“父皇、父皇为何要这么做？可是儿臣哪里做得不好？”
皇后拉过大皇子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宸儿，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而是你父皇对你七皇叔有愧。漠北质子一事本就是冲着你父皇去的，你皇爷爷当年也有些意动，若非你七皇叔站出来……”
这些事情他们从小便知道，只是没有几个人真的放在心上。
“你们可知道，你们父皇为何宁可多给点钱漠北也要让你们七皇叔回来？”皇后的声音很轻，充满了愁绪，“你们七皇叔在漠北，受尽屈辱、有好几次没挺过去，命丧他乡……这些都是替你们父皇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