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
“要还是不要？”
“讨厌。”
月光照在车玻璃上，一车旖旎，风月无限。
车内温度骤然上升，谁也忍不住，许湘缠着顾晋洲又来了一次。
夜风起，月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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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
深夜的郊外寂静无声，只有白茫茫的夜光洒落在地面。
车上，许湘裹着毯子睡了一会。
醒来时，她见顾晋洲在看手机。
车里很黑，只有他的手机亮着光。
“在看什么？”
顾晋洲将一张医学检验报告给她看。
许湘不太看得懂：“这是什么？”
“云朝最新的检验报告，她的心脏配型和聂华枝一模一样，可以说是天选。”
“贝绍楼十三年前就知道了，狠还是他狠。”
“可怜的女人。”顾晋洲淡漠地点了一支烟，继续看手机，“给贝绍楼当了十年的工具，临死才知道。”
“她可怜，我也可怜，亲爱的，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我也被贝绍楼利用得好惨嘛。”
顾晋洲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宝贝，都过去了。”
“讨厌，又亲人家。”
“不喜欢？”
“你一亲我，我就……”许湘脸红，“想要。”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妖精。”